然一紧,众目睽睽之下,咳出口血。
“你收下吧,别说了。若真觉得受之不起,便同我去寻药,治治我这一身被jian人打伤的伤”
“大师兄又不是医修,便是寻得药,也治不了你伤。”韩子凌背后响起容衍的声音,声音如玉石击地,冷冷清清。
韩子凌闻言,表情微僵在脸上。
这个容衍,老是来搅和他事。
容衍白衣挽袖,玉冠束起高马尾,他似乎刚从试炼地出来,锋利面容上挂着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