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卖给我,好像我喝酒后就要杀了他们一样。仿佛我欠了他们家几桶屎没还完。
其二,管土谷祠的老头子说了好些个废话,似乎想叫我走,离开我这高大的府邸,要是没我镇宅行吗?!这早被坏人土匪占了,或是夷为平地了,真他娘的不把土地爷当神仙。
其三,我虽然记不清确实是多少日,但确乎有许多日了,已经没有一个人肯来叫我去给他们家做短工了,仿佛未庄的人一下子都像躲避遭瘟的猪。都一下子也不需要我阿Q了!
酒店不赊,熬着也罢了,忍受着一点也没个什么大事;至于那个老不死的老棺材瓤子催我走,骂几句噜苏一通我就当他是在放屁,不尿他也就算了,他也不能把我怎么地;只是没有人来叫他做短工,这个就是个大事了!老子肚子饿:这委实是一件非常“妈妈的”的事情,是当务之急,必须要迅速要解决的事。
我实在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实在也不能再容忍了!他妈的!要做出实际行动来!只好到老主顾的家中去探问是不是有短工做些个,——但肯定不会踏进赵府的门槛的啦,因为肯定几丈内摆了一个屎圈,离远了尚且会臭不可闻。去了几家主顾家去看了看,但是大多都一样的情形:一定会走出一个相貌奇丑的男人来,有强烈的口臭张口就放屁般。表现出十分烦厌的相貌,像回复乞丐一般的摇手说道:“没有没有!你丫给出去!快点快点,谁叫你走进来的!没敲门!”
完了!穷了,我开始穷了!难道老天要亡我啊!以前少不了需要帮忙的人家,不至于现在忽然都无事可做了吧!我忽然想:这总该有些蹊跷在里面了吧。于是就留心打听,才知道他们有事都去叫一个叫吴猛达的人去帮忙了。他妈妈的!别叫我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