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调了。一岁的时候,我就是我那个村子天生歌唱家,每次村子要开什么活动,不管大小,第一个上台开腔就是我!之后才是知书和村长。三岁的时候,我就在县城第六届儿童歌唱比赛中博冠!四岁到十岁之间的时间,我更是不得了!市级歌唱比赛,省级歌唱比赛,全国性歌唱比赛。凡是跟歌唱沾上边的比赛,我不第二就没有说敢说第一。之后的……
杨记者(一脸不好意思):抱歉,请恕我打断您的话题。这些事迹,全地球的人都知道了。我这次采访是想得到一些不是平常人所知道的东西。如果您不嫌我冒昧,请您直说好吗?
我(呵呵一笑):原来是想掀我的老底。不知道我说了,有什么好处?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的。
杨记者:我下次请您吃饼干面包红薯怎么样?
我(点头):要得!这可是你说的哦,可不能牛哦!
杨记者“(伸出右手)要不我们拉手勾哦!”
我(嬉皮笑脸):好啊!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准变!
杨记者:“您现在满意了吧。好了,我们言归正传。您请说!
我(做了个怪样):呵喝,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我从来小就五音不全,可偏偏不知天厚地高,想当歌唱家,庆幸我家还的有点底子的。于是,在找到‘见死不救’胡青牛给我在喉咙间安装了一个响亮的声带。
杨记者(疑问):胡青牛?!他不是有个规定非明教教徒不医吗?难道您跟明教有关系?
我(四处看了看):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以前的明教现在改成了垃圾会了。与世俱进嘛!还有我再告诉你也只告诉你一个人哈,其实我跟垃圾会现任会长章无计是兄弟!我又是姓胡,跟胡青牛五百年前是一家人。所以,我特殊身份特殊待遇,老胡只收了我医疗费,手术费,住院费一毛五角另七厘钱。也许是我的喉咙实在太差劲,又或者是新装的声带卡是个水货。我声音没有达到预计的那个效果。事已至此,我只有另外想办法。
杨记者:您又想了什么法子?身价一下子就提升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