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天都提心吊胆,虽然说伯伢有伯滤保护,但是人心险恶不保准会出什么叉子。
听轩辕易说,御国每年都会旅行祭祀大典,她母亲青蕊为了保护他根本不让他出皇宫,所以祭奠一直是皇叔代劳。
临近祭祀大殿的前一个月,便有大臣们对轩辕易不参加祭祀的事情不满。
御国的皇帝已经年迈,对朝中之事很少过问,但是此次有一半的大臣联名上书,要求太子参加祭祀大殿,这里面一定有人暗箱操作。
轩辕易已经不止一次造狐媚眼暗杀,但是大多有惊无险,因为一直抓不住狐媚眼的把柄,且这只老狐狸极难对付,所以他和国师联合起来想出了假装找伴读,做他替身的建议。
我本以为青狐找我进宫是巧合,原来是他们老早设的局。想必伯滤早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跟我兜圈子。
可他们算错了一步,就是我的原身份,到底爱莲儿和狐媚眼是怎样的关系,真的是情人吗?腹中的孩子真如他所说是他代劳的吗?
我实在是无力思考,我只能痴笑自己太幼稚,连个孩子都斗不过,更别说是身经百战的伯滤和老奸巨滑的狐媚眼。
轩辕易不允许所有人靠近房间,我想着他也许是想把我软禁起来,让伯伢给他好好当替身。
可他一定不知道,其实国师是伯伢的亲哥哥即使没我这个人质,他们也会按计划形式。
只是不明白伯滤让我接近单翔和太子到底什么目的,若他有心保太子,拉拢单翔又是何目的。
三日后,我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愈合,虽然说话有些沙哑有些疼,但是想说话没那么难。
我一直和轩辕易处于尴尬的状态,我不敢告诉他我能说话了,我担心他问我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我自己都答不上来。
这一日晌午,轩辕易执意要为我换药,我也不好拒绝,毕竟伤口特殊我的确也不太好自己来。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喘息声“禀告太子,国师的来信。国师让您亲启。”
轩辕易手中拿着剪子和布条,刚进行一般的事不方便中断,可他又急想知道什么情况。
“你打开读给我”
“属下不敢,国师说是密函。”
“无非是胜了败了!我恕你无罪读便是!”
“属下遵命!”
“祭祀当日,轩辕寥带兵假办刺客对太子行刺,被我方埋伏的军队一举剿灭,只可惜轩辕寥拼死挣扎带着重伤冲出了重围。望太子多加小心,即日启程,明日归。”
原来狐媚眼的名字叫轩辕寥,他为何这般急功近利的让太子死,篡位?可他平常对太子的尊重也是装出来的吗?
禀报完,轩辕易也及时帮我包扎好了伤口,能明显听他常输一口气,即使狐媚眼没死,想必也做不了什么,既然是当众发现他行刺,这罪名就足满门抄斩。
“属下告退!”
“恩!”
只见门外的窗边,飞溅了一片的献血。
“殿下!信上有毒!”
门外之人用沙哑的声音在死之前证明了这一切。
轩辕易赶忙去开门查看,果然,那男子的手臂上布满了黑色,嘴脸还有渗出的黑色血水。
我心里一惊,伯滤不是想保太子,而且想杀太子。
“殿下!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我着急的跑了过去:“国师要杀你!”
轩辕易痴笑道:“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引狼入室,居然把国师当做自己的军师,结果却被他算计了!该死!”
我使劲拉拽着轩辕易:“现在不是反省的时候,以他的个性必定都是万全之策,说不定马上就来杀你!你快些着急人马离开这里!”
我知道伯滤向来是以大局为重,他既然敢下毒就不会疏忽太子有可能不摸那信纸,他一向是做好完全的准备。
“他?你看来跟国师很熟啊。”突然觉得脖子被他硬生生的掐住,刚长好的伤口又撕裂开来,我忍住伤痛说道:“你赶紧走,还来的急。”
他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痴笑道:“只不过是国师一枚随意丢弃的棋子而已,你不一样,你还是个孩子,不应该死在他们争权的路上,听我的赶紧走。”
轩辕易眼睛有些湿润松了手,冰凉的小手紧紧握住我:“早走一起走!来人啊!”
此时的别院从外面已经穿来了厮杀的声音。我随手抄起些值钱的东西,推着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