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一起,同时闭上了眼睛。
落语只觉得心如擂鼓,咽了口口水,“我,我还没说我喜不喜欢你呢。”
他轻声笑了。
“四个多月里,只打过两次电话,一次是确认我的表白是不是真的,还有一次是借钱,的确,你好像是不喜欢我。”
落语张了张嘴,听到他贴着自己,继续低语呢喃:“可是,不管去了什么新的地方,总要寄一张明信片回来,一共十二张,我觉得,你好像也没那么不在乎我。”
“我又不是只寄给你……”
良澄的鼻子已经慢慢地触碰到了她的。
落语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开始一颗颗地解掉落语大衣的扣子,然后将炙热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落语受到了震动,一时间像个木偶一样的一动不动。
他将落语的衣服脱掉,望着她。
“这四个月,我很想你。”
说的很坦诚。
再没有了借口,掩饰,和因为自尊心和傲娇而闹出的种种误会。
“你想我吗?”
他问。
落语怔怔地看着他,垂下眼眸,又抬了起来。
“那你先告诉我,你这四个月,没有其他的女人吗?”
良澄蹙眉,眉头复又舒展。
“这倒是个好问题。”
他点了点头,“没有。”
落语不知心里是开心还是怀疑,甜蜜还是酸涩。
“你说你喜欢我,可你要是喜欢上了别人呢?虽然,你这次坚持的久了一点,但……你确定你能喜欢我一辈子吗?我这个人,要么就一直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地老天荒,要么就对这个人放手,绝不拖泥带水。良澄,你能保证你不会对我腻味吗?”
她见良澄一直不说话,英俊的容颜有些凝滞,心底忽然闷闷地疼了起来。
她知道,这个问题太难了,对于普通男人是如此,对于他这个从前爱玩的,也是一样。
也许她不该逼他。
毕竟,他是良澄啊。
她也许应该找一个普通的男人,和他过普通的一生。
宋许诺已经让她知道,有些门槛,真的不是想跨就能跨过去的。
虽然良母很喜欢她,但是,不一定会同意她的儿子和一个女佣谈恋爱吧?
她的眼底微微的发热。
她想起去的这十几个国家,每到一处,最先去的地方总是邮政局。
她总会写一封明信片寄出去,寄到良家。
每一次其实都写的差不多,只是在结尾处,她总会写上,“夫人,良总,一切祝好。”
只在结尾处藏了点自己的小心思。
她是离开美国时写下第一封明信片的。
在写明信片时,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在被车撞的前一秒在想什么了。
她想起来,原来良澄真的帮了她很多。
原来自己并不讨厌他,其实很感激他,甚至……
甚至有点,喜欢他?
只是,在她恍惚间,就被车猝不及防地撞了。
那种感觉和疑惑,直到离开美国的时候,才全部想了起来。
生出这种念头时,她第一反应竟是有点痛苦。
去了好多国家后,她终于变得释然。
堵不如疏。
既然喜欢上了,就这样顺气自然下去吧。
在外面飘荡了两个多月,在快要到新年的时候,她终于决定回来,感觉自己对他的感觉也应该放下的差不多了。
全没想到回来之后,所有已经逐渐隐匿的感情忽然如洪水决堤一般爆发出来,让她最终说出了心里话。
见良澄一直没说话,落语左心房尖锐地疼了两下,“你不用回答了……”
“其实,我一直觉得,‘一生’,‘一辈子’这样的时间,实在是太长太长了,因为生命无常,所以没必要许下这么长的誓言。”
听到良澄的这句话,落语的心立即沉了下来。
她没有说话,良澄仰头看着她,笑了。
“是不是很失望,听到我这么说。”
落语把头撇向一边,“我没这么想。”
良澄低下头,握住了她的手,“从前,我的人生哲学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或是‘有花堪折直须折’,对我来说,及时行乐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他默了默,握着她的手的力度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