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域拉着她一个旋转停在客厅中心,祁欢更纳闷了,“你要干嘛啊,怎么不说话,我什么都看不见啊。”
“嘘——”宫域食指竖着她唇边嘘声道,祁欢刚要开口,房间里突然响起轻快的华尔兹乐声,宫域拉着她在原地旋转,跳起了华尔兹舞步。
“这究竟怎么回事啊。”祁欢在一个旋转重新回到宫域怀里后不死心的问道。
宫域抱紧她的腰,将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薄唇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今天是我们认识四周年纪念日。”
“四周年纪念日”祁欢呢喃似得重复着他的话,水眸适应了黑夜,朦胧月光中看清他隽永如塑的俊脸,伸手摸上他的脸,湿润了眼角。
宫域带着她旋转着,一只手抹掉她眼角的泪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祁欢用力的点头,随后扑哧笑出了声,“我居然会把你当成酒吧里的牛郎,还为了抢你平生第一次揍了个富婆。”
“嗯,我很感谢那个富婆,嘶,我说真的。”宫域握住腰上祁欢要继续拧他的手,认真地看着她,“没有她我们不可能那么快促成好事。”
祁欢知道他说的好事指的什么,一下子红了脸,想到自己那时候醉醺醺要破.色.戒的样子把脸埋进他怀里不好意思抬头看他,那时候一定难看死了。
“我当时还是第一次见有女孩穿着校服进酒吧买醉。”宫域咬住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似追忆那段遥远的记忆,回忆当时一瞥而深埋心底的丽影,“你那时候很好看。”
祁欢却煞风景的强调,“那条白色裙子不是连衣裙。”那时候她靠做兼职担负自己和祁月的生活费,还有给祁月买药,交学费,她那条裙子穿了大学四年,同样的几条裙子都一样的洗的发了白,她那时候生活拮据,没有多余的钱去买新的。
“那也好看。”宫域固执又幼稚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继续说着,“也许就是那样的好奇,驱使我在你.色.诱我的时候没有反抗吧。”
祁欢听到这里着实跳不下去了,“我哪有色诱你明明是你欺负我。”
“那你有没有抱着我说要破.色.戒?”
祁欢皱着眉头,支支吾吾地,“好像大概是说过这么一句”见宫域笑她,又立即反驳,“我那时喝醉了,口误。”
“那抱着我不放,又哭又闹的说倒贴都没人要,哭喊着让我睡你的人总不会是我吧?”宫域继续不依不饶的翻旧账。
祁欢反驳不过他,直接耍赖皮,“那谁让你要来真的,我那时候喝醉头脑都不清楚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但是你是清醒的,你干嘛要趁人之危?!”
宫域看她张牙舞爪极力反驳的样子很是喜欢,亲吻了她的唇瓣,浅尝辄止,轻啄一下就退了开,“就想现在,我是情不自禁。”
“骗人,情不自禁只是一时兴起,那你之后干嘛要误导我得了不好的病,还骗我嫁给你。”祁欢想想都觉得自己当时傻得厉害,就那么一无所知跟宫域扯证上了他这条贼船,他们连一场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就连原来的那一场也是因为宫心雨这个新娘临阵脱逃,她才被拉去当了临时替补。
宫域语气里还有诸多不满和委屈,被她不依不饶较真的固执劲儿气笑了,停下舞步,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我现在承认,我那不是情不自禁,而是”
“是什么?”祁欢目光中盛满期待,即使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可是依旧想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深邃的眸子敛起一室月光,看向她的目光璀璨缀然,让人沉沦。
就见他喉结滚动,一字一句坚定道,“是一见钟情。”
他磁.性.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蛊惑,一双断崖深邃意蕴的深眸动情的凝望着她。
祁欢不知道要回些什么才好,说她也是一见钟情?可是她那时候喝得醉醺醺地,早忘了当时的想法,只是她犹记得自己第二天醒来看见他时的感觉,只有四个字,惊为天人,很浮夸,确是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她绝对想不到自己随便找一个牛郎,居然极品到那样举手投足充满贵气的地步,于是后来她整个人如置身云端,对他的一言一行完全没有任何免疫力,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就连知道自己被他装病骗的领了证也从未后悔过,因为她以为那是梦,一个不愿意醒来的美梦。
祁欢抱紧他,脸颊贴在他胸膛梦呓道:“宫域,遇见你,真好。”
宫域紧紧的会抱着她,他也一样。
温馨旖旎的气息萦绕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