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小女人能说出口。
祁欢见他似乎是在关心自己,趁热打铁的好声央求,“宫域,你放我回去工作吧,小青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来催我去工作了。”
“不是说了最近把工作都推掉吗!”宫域面.色.不渝沉声到。
“可是晚上电视台的节目人家是现场直播,很久之前就定下来让我去参加没办法推。”祁欢说着偷偷抬眼看他,见他神.色.缓和了些继续加把劲,“我知道你是担心你把初语送走了那个凯尔会找人报复你或者报复我,但是我是成年人,我可以保护好我自己。”
宫域闻言发出‘嗤’的一声,懒懒地瞥了她一眼,“你要是能保护自己就不会被凯尔抓走,让我连找了一天一夜”意识到自己有的没的说太多,瞪了祁欢一眼索性道:“不准出去就是不准,别让我惩罚你。”
祁欢抓住话题重点不管不顾地求证答案,“你说找我找了一天一夜?”
啊,怪不得她销声匿迹一个月后在影棚外面被宫域堵住时他那么大火气,宫域去凯尔那接她,那她跳车逃跑的事他也知道,所以才会一直找她想想自己那一个月过的充实却把他忘了个干净让他一个人担心,心里的愧疚就没完没了的滋长。
“别想了,我处理完手里的事情到时间开车送你去电视台。”宫域见她瘪着嘴嘟嘟囔囔的以为是去不成电视台不开心,安慰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坐会办公桌后面继续办公。
祁欢看着重新投入工作的他,阳光撒在他完美如刻的侧脸,为那本就不凡的容颜平添了些许神秘,不由地让她看的入迷,喃喃道:“宫域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说他腹黑冷厉,可他有时所作所为又让人心悸感到温暖;说他高贵神秘,可是有时候厚脸皮还有那赤果果不用猜都知道的邪恶想法又放人抓狂。
他就像个矛盾综合体,各种纠结的.性.子聚在他一人身上,养成浑然天成的斐然气度。
“更加爱我了?”宫域突然发声吓了祁欢一跳,带反应过来忍不住红着脸伸手去打他那张笑的得意的俊脸,“宫域你能不能要点儿脸。”
宫域听了不悦的反驳,“跟自己老婆要脸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谁是你老婆,我们早离婚了。”祁欢装作脑恼哼哼的样子抱着胸坐会沙发里去。
宫域深深看了她背影一眼,眼中闪过看不懂的神.色.,从新低下头看手中的公文。
祁欢垂着头坐在沙发中,因着他的沉默心里有一丝丝小小的失落。
他把初语送走了,就在一个月前自己被凯尔绑走之后,他去茶庄救她的同时派人把初语和他母亲一起送到了国外,藏到了一个凯尔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可他却没有跟她提复婚或者其他的事情,从前天订婚宴上离开以后,到今天两天时间,宫域都没有再提,可两人中间却一直没有间断的做着夫妻之间才有的亲密事情。
不对,不只是夫妻,情侣也可以做。她想着抬头看向办工作后面那个男人,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阳光刺眼让她模糊了视线,越加看不清他了。
或许他不愿意再被婚姻束缚想要以轻松的方式跟她保持这段关系?
男女朋友?算不上,他们之间已经跨过那段纯粹的谈情说爱阶段。
同居?仅仅两天时间而已,还不到那个地步,何况她也不会一直跟他住在一起。
那就只有一个词了!
祁欢猛然惊醒似得看着宫域,目光一点一点冷下去,宫域刚回国时被她在卫生间撞见和一个小明星打kiss时跟她说过,他缺一个女人,一个只动身体不动心的女伴。
宫域把她当Pao友!
有时候一个荒谬的想法在心里萌生,那接着无论再想什么,都像是在一一举例论证这荒谬的常规性,陷入不可理喻的境地。
祁欢联想宫域这两天的行为,对她身体的狂热,完全肯定了心中的想法,明明是坐在冷气很足的屋子里,却不知不觉浑身生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双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承载着体内怒气凸显起来,指尖刺进掌心犹不觉得疼,看着宫域的目光一点一点冷下去。
转瞬间所有情绪又骤然平息,她淡然浅笑地面对突然抬头看她的宫域,“你还有多久处理完工作,我到大厦下面的星巴克一边喝咖啡一边等你好吗?这里太无聊了。”
宫域听着她撒娇似的讨好语气很是受用,点头允许,“拿好手机别乱跑,我尽快处理完工作下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