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闻着男人身上传来的酸臭味道,强忍着胃里的翻腾在男人怀里撒娇讨好。
死变态,要不是为了报仇,她才不会成天想着伺候讨好一个虐待狂。
男人显然很不乐意欲望被终止在半路,沉着脸说道:“别给脸不要脸,人关着又不会跑,先让老子爽完再说。”
“三哥,我姐姐可是比我漂亮好多,倒时候我见到她,我们一起伺候你多好。”祁月说着主动递上红唇让对面急色的男人解渴。
宫域,你不就是喜欢祁欢成天装的那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吗,她倒要看看,亲自看见自己妻子在别人胯|下浪叫的样子他会不会疯掉?
哈哈,既然宫域对她这么残忍,就别怪她心狠。
祁月眼中汹涌的恨意让她面目恐怖狰狞,过去了几个月,她仍旧记得那晚酒醒后身边围着的一群红果男人,他们眼里她就像一个婊|子,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那么连续不断的被一个接一个人凌|辱。
到现在,她顶着一副残败的身子苟活,就是为了把她经历的所有侮辱全部还诸到祁欢身上,她要祁欢跟她一样当狗,没有尊严的狗!
经过几番央求,祁月终于说通男人先带她去看祁欢,男人似乎对自己的实力很自负,大摇大摆的带着祁月上了停在酒吧后门的那辆劫人的无牌面包车,吩咐手下去了关人的地点。
黑暗中,祁欢终于恢复体力,她为了防止走路碰到东西,沿着墙角爬着前行,此时她藏身在大门左侧堆放的一大堆旧轮胎中,手里捏着捡到一大块的玻璃碎片。
她现在所在的位置,离大门方向只有数十米,只等门外的人开门发现她不见冲进她先去躺的地方找人,然后她肆机往出跑。
可惜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就在她想着要不要弄出点儿动静惊动那两个守在外面聊天聊得起兴的绑匪时,汽车轮胎压动石子路面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惊得祁欢浑身紧绷,贴着墙壁仔细分辨。
菩萨保佑,一定要是宫域带着人来救她。
无数的现实统统告诉我们,菩萨听力范围有限,小人物的祈求总是很难实现。
外面粗狂的询问声彻底打破了祁欢的愿望。
“人怎么样了。”
守门的人乖顺的应声:“一直让她昏迷着,我们在等三哥吩咐接下来怎么做。”
“很好,把门打开。”
轮胎堆里祁欢握着玻璃碎片的手冒出一层又一层的薄汗,听外面的脚步声,来的不止一个人呢,就算发现她不在原地冲进来找人,也不一定所有人都把大门的位置让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呀!
祁欢心里默念着宫域的名字,手里的玻璃碎片嵌进了肉里流出鲜红的血,滴答在地面上,她努力的深呼吸,却怎么也压不住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于此同时,“嘭”的一声巨响,大门应声而开!
正在开车赶路的宫域心里“咯噔”一下,急速行驶的车子猛地朝前一倾,又恢复正常。
“风?”副驾驶位置上的杰森摸着自己被磕疼的额头,宝蓝色的眼睛瞪着宫域,语气里全是不可置信:“你刚才是心慌了?”
太不可思议了,当年他们两个被对手二十多个打手围攻都没见他像今天这个样子。
宫域从得知祁欢被祁月找人掳走后,紧皱的眉头一刻的没松过。
他太清楚祁月的为人了,当初因为嫉妒就把祁欢从楼下推倒害她流产,这一次有了之前酒吧的事情,他不敢想祁月会不会千方百计毁了祁欢。
身边杰森注意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突起,几乎被车内森冷的气机压抑的窒息,开口说道:“刚才不是已经打过电话给老三的大哥,让他勒令老三不许动人等我们过去,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宫域只是瞥了眼行车仪上的公里指示,大约还有十分钟的时间才能到。
祁欢,你一定要等我。
“嗯!”一声闷哼,祁欢被一耳光打的摔倒在地,左手不注意一把按在了之前掉落的玻璃碎片上,碎片插入手心,顿时鲜血如柱。
“姐姐,对不起啊。”祁月笑吟吟的走向地上的祁欢,细长的高跟鞋一脚踩在她满是鲜血的左手,“姐姐在三哥眼皮子底下还想着逃跑,三哥让人教训你是应该的。千万别怪妹妹,如果是别人打,一定会更痛。”
“呵呵。”祁欢抹去嘴角儿的血渍,嗤笑道:“是你让人绑架我的。”
她在看见祁月的时候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