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厅的灯光骤然变暗,这次宴会的组织者,王董事长带着太太白雪站到了台上,强光聚集在中央的主席台上,二人面带微笑的宣布宴会开始,请大家先在舞池跳会儿舞,宣布这次的重头戏慈善义拍物品正在准备,将在一个小时后准时开始进行。
祁欢站在宫域怀里抬头问他:“你和慕晚晴刚才说了什么?她的表情怪怪的。”她没敢说慕晚晴像是受到惊吓似的,难道是突然发现宫域太丑?好吧,这个是她自己为了满足恶趣味的臆想。
“我和别的女人说悄悄话你吃醋了?”宫域听着一边听着台上人说话一边看着祁欢等她回答。
祁欢夸张的翻个白眼撇嘴道:“你和别人谈生意的时候,会因为人家跟别人说句悄悄话就吃醋的吗?开什么国际玩笑,无聊。”
她怎么会吃醋,她都知道他和慕晚晴没有关系有什么醋可吃的。不对,祁欢你想什么了,是宫域和慕晚晴有关系你也没有吃醋的立场啊,交易交易,你们只是交易关系。
宫域因为祁欢的话先前攒起的好心情瞬间消散,他是怎么了,入戏太深,差一点儿都分不清现实。
祁欢低着头,这才看到裙子有一小片儿被刚才的酒汁减到弄脏了,她没抬头,也就没注意到宫域的异样,他说了一声先去个卫生间就想拐角走了。
进了卫生间,祁欢扯了两张手纸走到水池边沾着水擦裙子上的酒渍,正擦的认真,猛地被人从后面抱住,吓得大声尖叫出声:“啊——唔。”
“祁欢是我!”宫易谦赶紧捂住她的嘴,四下看了看,把她转过来正对自己,狭长的桃花眼认真的看着祁欢:“祁欢,给我十分钟,好好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祁欢大眼看向捂住嘴上的大掌,那也得把她放开让她喘口气儿在听呀。
宫易谦见此放下手轻声说道:“祁欢,离开宫域到我身边来好吗,他只是在利用你,你一直留在他身边只会一味的被他伤害。”
祁欢眨着眼睛不说话,冷笑着像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话,宫域从来没有做个任何伤害过他的事情,就连现在他们只是交易关系,她也能感觉到宫域对她的保护,反而是她,一直再伤害宫域,不停地在伤害那个对她最好的男人。
宫易谦受不了祁欢祁欢这样的表情,他软着声音耐心的劝服她:“祁欢,你别任性好不好,我和宫域之间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不会结束,你别被他骗了,他不爱你了,他留你在身边是为了牵制我,是想让束缚住我的手脚为了你我根本不敢有大的动作,你要是再继续留在他身边,他最后说不准会做出什么更伤害你的事情。”
“哈哈,宫易谦,你这番话打了多少遍草稿?瞎话说的真是顺溜,宫域上会不会伤害我不知道,可是你,你这个对我伤害最深的人凭什么在这里,和我说这番话?我自认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也请收起你让人恶心的烂好心!”祁欢说完提着裙子就走,再呆在这里一秒她都觉得膈应。
祁欢气哄哄的推开卫生间的门,撞进一个结识的肉墙,鼻子就是一酸,眼泪花糊的抬头看来人,见识宫域,伸手推开他:“你干嘛突然停在我面前。”
宫域脑子里突然冒出相似的一幕,他拉着她狂奔了整整两条街,他突然回头,她撞到他身上捏着鼻子埋怨他干嘛突然回头,之后,之后宫域下意识的做出曾经一模一样的动作,他捏着面前人坚挺的小鼻子坏坏的说道:“我看掉了吗?可怜,已经塌掉了。”
“好啊,那我揪下你的赔给我。”祁欢伸手就去捏宫域的鼻子。
下一秒,两个人都被对方的反应愣住了,祁欢最先清醒过来,捂着鼻子逃也似的跑回了大厅。
祁欢左右看了一眼找不到洛明玉,她脚上的高跟鞋鞋跟很高,她又怀了身孕,超级累,干脆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
她拄着胳膊趴在桌上看中央跟着音乐摇摆跳舞的人们,不过几个小时发生了太多事情,现在静坐下来噗通噗通的心跳声格外的清晰,祁欢忍不住抚上小腹,在心里对这个与她骨血相连的孩子悄声说道,宝宝,妈妈今天被他保护着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宫域走到祁欢旁边看她抵着头抚摸肚子,眼角闪着泪花,浑身周围散发着浓浓的母爱温柔。
他有一瞬间在想,他爱的人喜欢那个孩子,为什么他就不能接受一起喜欢它。
宫域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他怎么可能接受别的男人和自己老婆生的孩子,何况那个男人还是宫易谦,夺走了他的父爱,再夺走他的老婆,他不可能接受,绝对不可能。
祁欢感觉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