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易谦拒绝了没喝酒的员工送他,把怀里的祁欢放到副驾驶位置系好安全带,在一排公司员工的目送下启动车子,一向银灰色的高级跑车瞬间提速消失在众人视线里,只有红色尾灯的微光在遥遥的公路上晃动几下后,渐渐融入了泼墨的夜色里。
“你说老板会把祁欢送回家吗?”杨洋望着消失不见的跑车不无担忧的问。
柳宁眼中毫不掩饰的羡慕嫉妒恨:“祁欢可是有夫之妇,老板怎么会对她感兴趣。”她和祁欢喝了一晚上酒,却仍旧清醒的很,看着老板对祁欢的关心照顾,就算是和祁欢关系缓解也忍不住说话冒酸水。
“送是一定的,至于送到谁家就是老板说了算了。”周佳说完扭头就回酒店拿东西准备走人了。她可没有柳宁那么爱幻想,与其妄想得不到的东西,不如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努力工作赚钱来的实惠。
杨洋是这里唯一一个真正关心祁欢的人,他踮着脚朝远处张望,敏锐的第六感告诉他,老板就是对祁欢感了兴趣,今晚,恐怕难了事了。
不过他的关心是在物质充实的基础上的,所以他并没有打算为了自己一个莫须有的猜测而去招惹宫易谦这个衣食父母。
车里。
祁欢喝的太多了,胃里难受翻来覆去的想吐又吐不出来,半梦半醒间还不忘念叨要找宫域,要回家。
“你就这么爱他?”宫易谦把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突起,整个方向盘几乎从车体分离。
“嗯,爱他,我很爱很爱他,可是他好像不爱我了。”祁欢整个人蜷缩在座位里,闭着眼呢喃着,他爱上了别人,再也不爱她了。
宫易谦的手恨不能嵌进方向盘中,他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在手机里面传来来两声嘟嘟的等待音后不等对方接通就先挂断。他脚下油门猛地踩到最底,马路上夜行的司机只见飞飚一道灰影,片刻没了踪影。
回到位于国贸中心的公寓,宫易谦见到了等在门口的一男一女,两个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了他怀里的祁欢身上。
带着鸭舌帽扛着摄影机的男人嘿嘿一笑说:“宫老板艳福不浅啊。”
旁边牛仔马甲的短发女记者不屑的瞥了眼合作多年的搭档,并没有说话,一直在打量宫易谦怀里这位宫氏国际的少夫人。
眼前的祁欢,本人之前宣布婚讯拍到的照片皮肤还要好,水嫩嫩的泛着粉红的光泽,长如墨翼的睫毛向上蜷曲,琼鼻小口,随着呼吸间红唇微张看起来软软的很是诱人。
她想象着这样一个女人的睁开眼的眼神一定是干净无害的,水透中泛着淡淡的水光,就像古画里的秋水剪瞳。
女记者为这样一个干净的让人心疼的女人,陷进豪门争斗中可惜。
明天,各大报纸网站门户就会爆出豪门少妇祁欢与丈夫的弟弟偷.情的爆照新闻,届时身为这场闹剧的女主角,女记者想象不出眼前乖巧毫无攻击力的祁欢怎么去面对。
宫易谦打开房门,抱着祁欢走了进去,而女记者和摄影师紧随其后,一路跟着宫易谦进了卧室。
宫易谦把人放到床上对旁边的女记者下命令:“把她的衣服脱了。”
“全脱?”
他看了眼旁边盯着祁欢身子冒金光的摄像师,打开衣柜拿了一件白色衬衫丢给女记者:“给她换上这个。”随后投给摄影师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出去。
摄影师心里的失望大大的,他以为自己吃不上肉也能喝点儿汤,再不济也能饱饱眼福,不过想到一会儿摄像的话宫易谦一定会和里面的女人摆出喷火的动作,穿一件半遮半掩的衬衫观赏起来一定更劲爆,他想着忍不住夹紧双腿,那里已经硬的涨疼了。
五分钟后,宫易谦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祁欢反而迟疑了,她沉睡的恬静模样看起来宛若淤泥中束立的洁白睡莲,反衬着水波的激烈,淤泥的肮脏。
“如果宫老板后悔了我们不介意现在回去。”女记者见宫易谦站着不动,试着为这个萍水相逢的可怜女人争取一下。
宫易谦沉默着,就在女记者为床上的女人庆幸逃过一劫时,宫易谦脱下了上身的外套,古铜色硬朗的曲线毕露。
他俯身而上把娇小的人圈进怀里:“开始吧。”
摄影师兴奋的掀开镜头盖,对准床上的一对俊男美女上下换着角度多方位摄像,女记者摇了摇头,举起了挂在脖子上的相机,打开闪光灯按下快门连拍。
祁欢先是感觉到脸上像是爬了一只毛毛虫痒痒的,接着被刺眼的强光晃醒,睁开眼睛看见一张放大的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