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同寻常。”其中一人若有所思的说道。
“说不定以后还是慕容长老的最得意的孙女婿呢!”另一人挑眉,饶有兴致的笑着。
“不知道各位是否发现,近日咱们隐门加强了防卫,里三层外三层,连蚊子也飞不进去。我想啊!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不能被我们这些外门弟子知道的大事。而且这事肯定与那少年有关,今日的长老会议那少年也参加了,把石长老气得快喘不过气,还是被好好的供着。”
闻言,几人若有所思的点头,还是有些疑惑,“这少年到底从何而来?”
那老者顿时一脸敬佩地说道:“他可不是咱们能打听到的,不过放眼整个隐门,有谁敢跟石长老叫板啊!那不是嫌命长嘛!”
“你们说的是谁?”一道女声传来。
“不就是大小姐房中的少年嘛!”看也不看答道,答完扭头一看,顿时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
众人一下连忙站起,连衣上的尘土也顾不得拍,低头作揖,恭恭敬敬道,“大小姐。”
慕容流鸢一袭红衣在夜色下格外动人,唇边似笑非笑,今日她回去就发现那少年不见了,不过没有通关令牌他断然是出不去的。四下寻觅,听到他们交谈才知道这事。
心里不由担忧道,“他被关在哪儿?”
众人如惊弓之鸟般,见她眸中满是焦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你们莫不是想尝尝我的鞭子。”哗的一声抽在他们之间的地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裂痕。
几人吓得一抖,这位大小姐一言不合就动手,比石长老还要可怕,连忙摇头摆手说不知道。
“我看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又是狠狠的一抽,地上的泥土被连带着卷起,又簌簌的落下。
老者面容略带忧愁与畏惧的说,“大小姐,我们真不知,我们毕竟只是外门弟子,聊这些闲事本就不该,是我们的错,但门内之事我们确实不知啊!”
慕容流鸢眸色微沉,看了他们一眼,飞身离开。
众人见她走了,这才松了口气,瘫软在地,估计再也不敢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
男子缓缓推开门,看着红烛闪闪,带着惑人的光泽,在墙上若隐若现,红帐玉床上赫然坐着一个身穿大红的喜服熟悉身影,红色的鸾凤盖头遮挡住了女子姣好的面容,满室生香。
一步步向她走去,心也一步步被提到嗓子眼。
终于还是迟疑的伸手揭开了盖头,看到那没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所有的忐忑都化为了欣喜。
唇边翻过一丝笑意,大掌一挥,将自己的礼服褪下后,伸手将那人头上沉重的凤冠霞帔摘下,摸了摸那柔软的长发,再也忍不住倾身过去,拉下了红如烈火的床帘。
黑亮的双眼似有即将燎原的星星之火在燃烧,紧紧凝视着身下的佳人,眸色愈来愈黯沉。
轻柔地将她横放在锦床之上,晶莹白皙的手指抚过她的脸、唇。
大掌落在她的领口处,轻轻解开衣的盘扣,如琼脂玉般晶莹无暇的肌肤瞬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声音暗哑又带着淡淡的温柔和疼惜,“看到是你后,你可知我有多欢喜,欢喜得恨不得什么都不要,只要与你永生永世都在一起。”
滚烫的唇齿轻轻落下,含住她小巧的唇舌。
顿时衣裳尽褪,夜还很长,两具身躯紧密的贴合着,浓情蜜意,似乎可以抵挡住世间所有严寒风霜,一声声娇吟如同绝世仙乐伴奏起,连绵不绝……
白秋染头疼的抓了抓头发,感官还沉浸在那美好中,心里却满是震撼,他,他竟然又做这样的梦了。
这次的梦做得太出格,他怎么可能娶得了她。
脑海中满是那两相纠缠的画面,摇了摇头,想要起身,张开眼却便看到慕容流鸢那张近在咫尺的俏脸吓了一跳,还没有思考,身体就做出反应,身子直接一跃下床,离她三尺之外。
“三更半夜不睡觉,你到底要做什么?”见两人衣着完整,满是怒火道。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跑到男子的房间,孤男寡女,即便什么事也没发生,说出去谁信?
何况他……
他的话让慕容流鸢从怔愣中惊醒过来,吓了一跳,脸色绯红,支支吾吾的慌忙解释着,“我只是……来看看你,对,我只是来看一下你。”
这话才刚出口,在加上她这样的神情,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慕容流鸢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