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然最后还是成功的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但泽兰觉得自己的表现当真差极了。眼下会有此担心,倒也就不奇怪了。
“我已经想好了让这个谎言奏效的办法,到时候一定又会是一场好戏的。”桑耳嘴角泛起了一丝嘲讽的微笑。
他倒是想要看看,谁会是这个家里第一个因为此事而心虚的人。
“既然你都已经安排好,那我也不便久留,就先回去了。”泽兰说着起身,后又转头看着桑耳:“当初主动去劝你让你假意答应这亲事,既是为了你好也是方便我的私心,不过这几日我也仔细想了一番,难得女菀是真心爱慕你的,这或许也是一门不错的亲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假戏真做迎娶陆女菀为妻?”桑耳也跟着起身,距离泽兰不过一步之遥,眯着眼睛明知故问。
“我的确有此意。”泽兰回答的很干脆,不带丝毫的犹豫。
听闻此话桑耳只觉一阵心酸,就连看着泽兰的眼神里都萌生出了一股委屈的怨气:“你既看不懂我的心,那我也无话可说。我留下来是为了调查母亲的死因,而你选择和我在一条战线是因为你觉得眼下只有我可以帮你找回失去的记忆,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桑耳虽然在气头才故意把两人之间的关系说的一文不值,为的就是让泽兰难过。可到底还是顾念到她的,不忍心把她伤的太深。
“二少爷的话我听明白了,今日是我不知分寸了,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过问你的私事了。”
泽兰以为她自己听明白了,可事实却是她依旧糊涂的厉害。现在感情里的人,还有一个是清醒的呢。
无端的,两个人又给彼此平添了一处不愉快。都是有些倔强的脾气,一个藏着不说,好不容易找了机会开口,另一个也不知是真的傻傻分不清楚还是分明什么都懂却又要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