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个酩酊大醉。被下人扶着进来放到床上就昏过去。即便是这样泽兰还是不能安心,可又不能从房间里出去,否则她和桑枝之间冷淡的关系就要公之于众了。
没有办法,只能抱了床被子在在偏厅的软塌上讲究了一晚。软塌到底没有床上舒服,早起的时候便觉得有些腰酸背疼的。
桑枝回来的晚醒的也晚,尚且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便有上房的丫头过来传话,说是老爷让大少爷和少奶奶马上到太太的房里去。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胡乱的说不清楚,只说老爷动了大怒,说是要把太太给休了。
听闻此言,泽兰和桑枝两人都是一愣,也顾不上收拾,就匆忙的往大太太的房里去。
桑枝更是心神不宁,一路上有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到了院中桑枝没有着急到前厅,反倒是抓住管家陈叔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倒是让泽兰有些看不明白了,大太太和老爷之间的事,他一个管家怎么会知道呢,桑枝向来是着急的糊涂了。
陈管家看了泽兰一眼,竟也没有说什么。
正厅里,大太太院中的丫头婆子们跪了一地,最靠近前面的就是大太太。泽兰第一次看到一向威严的婆婆如此狼狈的样子,头上的发髻已经散了,脸上满是泪痕。
“母亲怎么跪在地上!”桑枝冲过去想要把大太太从地上扶起来,可大太太却是不肯起来的。
桑枝于是抬头问坐在椅子上的秦老爷:“母亲究竟做错了什么事,父亲要如此苛责?”
“你自己看吧!”秦老爷说着把桌面上的东西丢到桑枝的脚边。
泽兰虽站在一边,不过也看的清楚,躺在地上的是一个布娃娃,身上扎满了针,后背上海贴着一个纸条,上面写着生辰八字。
巫蛊之术,这种老套的把戏在高门大院里是最常见的,不过现在都已经民国了,竟然还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