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布做的裙子很快被撕扯成了布缕,庄清菀满脸是泪地被左煜压在身下,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明明说好的!你明明说好的!”
左煜重喘了一口气,他俯下身用拇指擦拭过她的嘴唇,粗鲁又暴躁地像是要擦掉什么脏东西。
“记住,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哪里都不可以给别人碰!”
“左煜,你这个畜生!”
庄清菀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身体传来的痛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从此以后她要怎么做,才能够把这颗伤痕累累的心重新缝合?
当一切重归平静的时候庄清菀如同被人拆坏的娃娃一般静静地躺在床上,他衣冠楚楚,而她,残败不堪。
“想要那小子活命就让他给我老实点,我左煜的东西不是谁都要的起的!”
庄清菀毫无反应地躺着,如果不是胸口还有轻微的呼吸起伏,甚至会让人以为这只是一具伤痕累累的尸体。
房门被人重重地带上,庄清菀这才像是回魂了一般,她忍着疼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寂静无声的夜晚,只有悲凉的眼泪肆意地流淌着…
又是一天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将远处的海面染成一片波光粼粼的金色,微风拂过纱幔,旖旎而又浪漫。
这是左煜和赵心沅的订婚宴,虽说只是订婚宴,但是其奢华程度也令人咋舌。提前从新西兰空运过来的玫瑰花娇艳欲滴,鱼子酱和名贵的香槟更是不限量供应。
庄清菀冷冷地看着这精心布置的一切,眼底闪过一丝坚决。
左煜,你毁了我一生,我用你一场订婚宴来偿还不算过分。
露天的宴会很容易就趁着人多的时候混了进去,庄清菀脚步不停,径直奔着休息室而去。
果不其然,赵心沅正在里面化妆打扮,听见有人走近,以为是左煜来了,她欢喜地往镜子里看了一眼,瞬时感到一阵心慌。
“你…你怎么来了?”
屋里的化妆师见有人走了进来,也没有在意,继续在帮赵心沅梳发,庄清菀看了一眼化妆师,然后看向了镜中的赵心沅。
“你让她出去吧,我想跟你说的话你应该不想被别人听到。”
化妆师闻言放下了手里的梳子,走出去后顺便带好了门,赵心沅面色苍白地看着不断朝自己靠近的庄清菀,一股压迫感清晰地传来。
“听说你要订婚了,我这个老同学过来送个祝福可以吧?”
“哼,庄清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赵心沅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了庄清菀面前,她的手指着她,指尖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此刻看起来像是干涸的鲜血。
看着她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庄清菀一时感觉心寒无比,哪怕她曾经对自己做出了那么伤天害理的事,她却没有丝毫悔意。
“赵心沅,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未婚夫你因为跟校外的小混混乱来,怀孕了不敢去大医院,最后去黑诊所堕胎搞得大出血摘掉子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