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我的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紊乱的心跳,我真是要怀疑他该不会是把我当做了别的什么人?
于是更加着急的想要解释。
我只是稍微活动了一下,周煜却是彻底的发了疯。
“以前总是凶你,对你发脾气,故意和你找毛病我都承认是我的不对,我以后会改的。你到底还想让我怎么样?只要你说,我都愿意去做。”
“我也知道陈清扬这件事对你的伤害很大,你一时不能接受我都可以理解。可是愿意在你身边的人不只他一个。只要你好好的多少时间我都愿意等。”
……
“我只是,想把嘴上的胶带撕下来。”
慌乱之下,我终于找了个机会把自己嘴上的胶带成功的扯了下来,有了可以说话的机会。
周煜当场愣住。抱着我的胳膊逐渐变得僵硬,随即彻底的把我松开,自己后退了一步倚在墙壁上:“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想不开要跳楼。”
“跳楼?想不开?”
这样的词语怎么会用在我身上。除非客观环境让我没有办法选择,否则我自己是绝对不会有这个想法的。
妈妈去世之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周,不吃不喝。最后被送去医院抢救。等我恢复了意识从急诊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寻死这样的词语就再也不会在我的身上出现了。
因为都已经过早的尝试过那种冰冷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