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到了一杯牛奶给我。
“你也是崇文的老师?”
陈清扬走的那天我在医院,没能亲自去送。但是关于一起来的另外以为崇文的老师我还是听说过的。比陈清扬年长,身材微胖,皮肤有些黑。在看眼前的这位,和陈清扬不相上下的年纪,四个字形容就是“肤白貌美”。
在这样一个男生的面前,身为女孩子的我也要自惭形秽。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怀疑他的来历。
“我对老师可不感兴趣!你就是陈清扬口中的那个有钱人家的小孩吧?”
我对“有钱人家的小孩儿”这个称呼不置可否。
“你又是谁呢?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讨厌和油嘴滑舌的人讲话。
“我是这所房子的主人,那个什么崇文来的老师早就搬走了。他没告诉你呀?”他喝咖啡好像是在喝水,不加糖不加奶,直接倒在嘴里灌下去。
我摇头:“陈清扬并没有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叫的那么大声?”
我抛弃了其他所有想要知道的问题,就只想要确认这一个。因为我想要判断一下我的观察和猜测是否正确。
“真是个可爱的姑娘,可惜了呀!”他喝完咖啡悠然的从我身边经过,扔下一句怎么看都不着边际的话。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刚才尖叫是因为他看到的是女性而不是他会感到羞涩的男性。
自从到了这里我对时间就彻底没了概念,以为只是睡了一晚上,结果却是一天一夜。如果说昨天我对陈清扬还在心里寸了一点希冀,那今天就只剩下迷茫和不理解。他现在到底在过什么样的生活,又为什么要骗我。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我还一直在等。
等陈清扬回来给我一个答复。我不惜忤逆了南荣里,才为他换来的学习的机会,他又是怎么对待的?
和男同性恋者同居,对我的定位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儿,还有突然的殷勤。
我想该是到了彼此坦诚的时候了。我的秘密已经不想在守,他的改变也无需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