珉宸那个小资的手里真的有证据。”
伸出手按了按眉间隆起的山丘,阮中天闭了闭眼睛,感觉自己的眼前满是黑点。
“爸,我听手下的人说,景珉宸曾派手下的秘书亲自来找过你,协商谈判解约的条件,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从没有和我商量过一次?”
无奈的把自己的手放下,阮中天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要发生。
“说这些都没有什么用了,现如今我们最该烤炉的便是怎么成功的维持红丝度过这个关口。”
“啪!”
冷不防的站起,把自己的双手狠狠地在桌上一拍,怒目的看着眼前自己的岳父,眼里满是仇恨。
“阮中天,你当初让我放弃手里的股权的时候是怎么和我说的?如今除了这样的事情,你叫我怎么和我们夏家的祖祖辈辈交代?斗不过景珉宸,你就不要逞能,老老实实的做你的缩头龟就好了啊!”
没想到夏瑜风会不顾及辈分的原因,与自己这么讲话,阮中天从椅子上站起来,指关节都在隐隐的颤抖。
“不孝子,不孝子!我当初就不应该把芳芳嫁给你,你这个不孝子!”
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底的愤怒,男人只能怒目圆睁的看着眼前的夏瑜风,身为阮氏的总裁和一家之主,他这辈子,何曾受过旁人这样的对待?
“阮中天,你就不要再继续做戏下去了,我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都懂,我这么与你说话怎么了?今天就是阮芳芳在这,我照样用这种口气与你讲话!”
满眼怨恨的盯着眼前的阮中天,夏瑜风第一次觉得眼前的男人长了一张这么可恶的脸。
如果不是他,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如今害的自己连出门都要裹得密不透风,怕被自己公司的股东认出来,堂堂的一个夏氏总裁,何曾沦落到落魄至如此的地步!
“夏家什么时候出了一个这样的不孝子,我还真是不清楚,夏瑜风,你以为是我让你丢掉了你公司的股份?错,是你的无能,你没有本事留住你总经理的职位!你拍着良心问问自己,如果当初不是我给你想的办法,你怎么可能重新坐在那个位置上!”
面对夏瑜风的咄咄逼问与翻旧账,阮中天彻底被男人激怒,一拍巴掌,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与男人面对面,毗邻而立。
箭弩拔张的气氛让一旁的小李垂下了自己的头,一面是自己的老板,一面是老板的女婿,这种家里人的私事,他还是能不管就不管的为好。
把头狠狠地低了下去,如果可以,小李现在真的很想直接钻个洞,离开算了。
“阮中天,你现在说起来倒是轻松,怎么。一出事情,就想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对不对?我告诉你,世界上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美好的事情,今天,你若是不给我想出个完美的解决办法,就休想让我从阮氏离开,除非你想惊动保安,让整个青城都知道阮中天和自己的女婿反目!”
上下起伏不停的胸膛,表明了男人心中的气愤,阮中天怒不可跌的站在夏瑜风的面前,嘴唇微微泛着白。
如果他有解决事情的主意,早就把自己公司里的一堆烂事弄得明明白白,还用得着找这个孽畜过来商量?
如今看来,这夏瑜风就是废柴一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一个主,怎么可能成为夏氏和阮氏未来共同的领导人。
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长辈,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女婿一般见识。
“我说过很多次了,瑜风,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冷静下来,不要被那些在背地里的小人洗了脑,景珉宸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要清楚的多的多,像你之前所说,我们现在只有联合起来,竭尽所有的力量才能抵抗住这一难关。
景氏的直播新闻一出,我们不禁要赔偿巨额的违约费,还要和眼前的众多要撤约的合作方搞好关系,知不知道?”
语重心长的对男人说出这番话,阮中天竟像是耗费了自己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瘫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让男人这幅年近半百的身子微微的有些吃不消,不是他不想继续和景珉宸斗下去,实在是,现在的情况就连他自身他都没有办维护。
听了男人的话,处在激动中的夏瑜风渐渐的冷静了下来,脑中回想着刚刚男人和自己所说的话。
眼里晦涩的目光流转难辨,让人看不清其心底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没有什么别的事,你就先回去吧,只是以后不要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