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从一些厢房内听到说话弹琴的歌舞声。云歌轻咳了一声,警惕的朝四下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异样后,这才大着胆子踏上了最后一层台阶。
如果方才在马车上没有眼花的话,那个女就算不在这厢房内,也一定还在这艺馆的哪个地方。这么想着云歌已是一间一间的窥了过去。
如她所料,这些厢房的确是单独的包间,想来是一些特殊的人物所来的。但艺馆倒也不同于青楼,艺馆内多是饱读诗书家道中落亦或是出了些变故的女子聚集到一起的地方,依照坊间的一句话里就是,只说话聊天弹琴跳舞但不动手动脚胡作非为。
相较于青楼,这里来的男人们也文雅许多,却也不乏那些仗着有几个钱的横行霸道的富家公子。但听说后来这里时不时会有些朝廷的人过来听戏,那些小霸主们才消停了一阵子。
云歌俯身在厢房门前,手指在门纸上扣出了个洞,闭上一只眼睛便窥了过去。
这一眼过去,她险些没把持住力道将门推开,是谁说男人们不可以在艺馆里头胡作非为来着,眼下就正有一个。
厢房内暗香浮动,春意盎然,一张不大的圆桌上头一个男人俯身在个女子身上,除却女子喉间低低的呓语声,剩下的就是那映入眼帘零零落落洒落一地的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