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发的愤怒。
“乖……婉婉。”多久没听到他这样深情地叫着自己的名字了?乔婉有些失神。
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盖好被子后,王临之又摸了摸乔婉的额头。
“你出去!让我睡会!”乔婉没好气地说。
王临之却气定神闲,大手轻易掰开她的小拳头,在她的手掌上随行的揉捏,肆意地玩弄着……
男性粗糙的手指纹理摩擦着她的。
难以想象,一个男人只是握着别人的手,都营造出如此暧昧的气氛。
乔婉怎么也抽不开自己的手,一气之下抬起另一只手去打他。
结果也顺势被他握住,扣在手心里:“怎么,另一只手也着急着‘投怀送抱’?”
他说着,嘴边扬起一抹张狂邪魅的笑。
乔婉目光清澈澄净,盯着他,那倔强执拗的眼仿佛晶莹剔透的星球。
彼此视线对峙,她神情坦然无畏,完全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风吹起格子布的窗帘,傍晚的夕阳洒进来,这画面显得格外诗意……
王临之被她的目光望得失神,如果不是突然响起的手机音乐打破宁静。
他接起电话,简短而有力地应了几句,合上手机:
“我会出国三天。”
“是在希望我祝你坠机吗?”
“……”王临之笑了,“是在给你一个我等待的时限。再说了,我坠机了你岂不是要当寡妇?”
谁要当寡妇?!!!朝他翻了个硕大的白眼后,乔婉赌气地用被子盖住自己大半个头。
身后是某人放肆狂妄的笑容,多久没听他这样笑过了?
哎呀这都不是自己该想的,早点见到东东西西才是重要的!
……
趁着王临之不在,乔婉每天都旁敲侧击问着佣人这里是哪里?然而没有一个人肯告诉她。
第三天的晚上,乔婉在花园散步的时候,再次观察地形,发现没有一个角落是有漏洞的,很是失望。
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没了自由,见不到孩子,父母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雪上加霜的是遇见这样的魔鬼,没有人站出来帮她……
浑身心的无力涌来,她背靠着花园凉亭的柱子,缓缓滑落在地。
明天就要回去了,所以主办方今晚举行了一场酒会。
王临之在宴会里喝了很多酒,离开这么久,很是想念她,于是思念占了上风,指使他打了一通电话,只是为了听她的声音。
“喂。”电话那头是熟悉的让自己想念许久的声音,王临之的面容瞬间变得柔软下来。
“怎么了?明天就又能见到我了,开心吗?”
乔婉对这样一个自恋到疯魔的人已经没了任何好说的。
“滚啊!我只想见到我的孩子!”
“孩子?原来在你心里,现在只有孩子能让你有情绪波动了是吗?那如果我要将他们带给我爸妈抚养呢?”
“你敢!王临之你不是人!!!”
没想到,情感战胜理智打的这个电话却让他如此恼怒。
他一向能够理智地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是此刻,他压抑无比,急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你的声音听上去很紧张。”脑袋被酒精侵蚀得爆痛,他冷冽勾唇,如魔鬼的红色唇瓣吞吐无情的句子,“告诉我,乔婉,我到底对你来说算什么?”
“呵,算是我睡过的男人中的一个,没什么特别!”乔婉偏不想如他的意。
“砰”——立刻就是电话被砸烂的声音。
半夜,睡得正熟的乔婉却被外面传来的声响给吵醒。揉着眼睛来到楼下,看到一个醉鬼在沙发上躺得东倒西歪得,立马扭头准备上楼。
突然间,一声低吼响起:
“乔婉!”
整个忙碌嘈杂的空间就像被摁了静音键,瞬间消音。
乔婉的脚步定格。
王临之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突然坐起,衣襟不知道什么时候绷掉了几颗扣子,松松大开,头发也凌乱不羁,配上他醉酒的神情,像一头狂乱的野兽。
他的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就准确无误地落到一个身影上。
乔婉用力闭了下眼,装作没听到,硬着头皮想要回楼上去。
“乔婉。”
又一声胆寒的声音从唇齿里溢出。
见乔婉还是在往上走,王临之的身形突然站起,高大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