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花,态度甚是蛮横无礼。
“哪里是谁?”安以蓝扭头问道,“回娘娘的话,那是宇文丞相家的千金宇文静雅,封后大典之前便自己搬进宫里住了,有事没事就喜欢粘着皇上,为人蛮横无理,又喜欢打骂下人,宫里的人都不喜欢她!”一提到这个宇文静雅,抚衣就一肚子的气不敢发,进宫还没几天,后宫之中的下人便被她惩罚个遍,再小的错误也能被她放大说成诛灭九族的大罪。
“喂,你们两个,见到本郡主竟敢不下跪,是活的不耐烦了吗?”宇文静雅看到二人后叉腰蛮横地大喊道,安以蓝仿若什么也没听到一般,转身对抚衣轻道,“我们回去吧!”
跟女人吵架是最让人头疼的事,况且又是这种目中无人的娇蛮女人,丞相宇文拓是北宫国的开国功臣,功劳甚大,此时却野心勃勃,对宇文泽身后的皇位虎视眈眈,如今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后宫,意图显而易见,朝堂之事瞬息万变,自己虽未对宇文泽解开心结,却也不能让他骑虎难下。
刚说罢,便与抚衣抬脚离开,“都给我站住!”宇文静雅大怒,冲到她们面前挡住道路,“宇文郡主,这是皇后!你不得……”“啪!”抚衣的话还没说话,清秀的小脸上边印上了鲜红的巴掌印。
“抚衣,你没事吧!”安以蓝连忙去查看她的伤势,“娘娘,我没事……”抚衣双眼通红,却倔强着不让泪水流下,安以蓝不禁一阵心疼,小小年纪,受得委屈却也不能声张。
“娘娘,这里哪来的娘娘!你这个小贱人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宇文静雅甚是嚣张放肆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安以蓝,“竟胆敢冒充皇后,就不怕满门抄斩吗?”
“说完了吗?说完可以滚了!”安以蓝不屑地看着她,“你这贱人竟敢如此大胆!”宇文静雅被她的态度激得大怒,又是一巴掌打来,安以蓝抬手狠狠抓住她的手腕,手下力道不禁加重几分,“啊!你竟敢伤本郡主!”宇文静雅忍不住疼痛,哇哇大叫起来。
“郡主?哪里来的郡主?本宫可不认识什么郡主!”说罢,反手一巴掌重重甩在她脸上,宇文静雅被巨大的推力冲倒在地,“见皇后不跪为罪一,出言不逊辱骂为罪二,胆敢大打出手为罪三,且不问你是不是宇文丞相家的郡主,就算你是,如此三条大罪,别说满门抄斩,就是诛灭九族也难赎其罪!”安以蓝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扶臂呻吟的宇文静雅,高傲出尘,风姿天成,气势逼人,刚刚就给了她机会离开,她却还是步步紧逼嚣张跋扈,那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说罢,带着抚衣甚是不屑地离开。
宇文静雅怒气冲冲地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切齿,面目狰狞,“郡主,我们要不要回去告诉老爷!让他给我们出气!”一旁的杏儿一边扶起她一边在她耳边狠狠地说道,她看着安以蓝远处的身影,狠声道,“不用!本郡主料她也不敢怎么样,这笔账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咱们以后走着瞧!”
御书房,丛花掩映着的雕花红木窗,宇文泽自窗外收回视线,心情蓦然大好,他轻笑着抿了一口茶水走到书桌旁坐下,“小林子,这明前龙井今日沏的不错!”
小林子一脸受宠若惊地低头谢恩,心中却大为不解,茶水跟平日沏的没有多大区别啊,难道今天有什么喜事?皇上今天看上去怎么这么开心啊……
晚霞满天,染红了半边天空,如梦如幻。
凤銮殿内,安以蓝坐在抚衣旁边,细心地为她涂抹药膏,小脸上的红肿慢慢消退,“好了!抚衣,这个药膏很管用的!再涂两次你的脸就恢复如初了!”安以蓝将装药膏的木盒放到她手中,抚衣眼底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悄然滑落,委屈而又感动。
“怎么了?”安以蓝一边从腰间拿下手帕帮她擦掉泪水一边笑着轻问,“怎么又哭了?”“娘娘……”抚衣连忙俯身跪倒在地,“又跪下来做什么?赶紧起来!”安以蓝弯腰伸手去扶她。
“抚衣自小父母双亡,七岁变被送到北宫国皇宫中学习服侍各宫主子,她们从来都是辱骂殴打,没有哪位主子像皇后这般对下人这般爱护……娘娘……”说到最后抚衣已经泣不成声,但是她止不住的泪水和明亮的双眼却异常的真诚。
“你对我也很好啊,每日尽心尽力地照顾我,所以我爱护你也是应该的!”安以蓝笑着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当年我在南月城做元帅时,身边也有一个像你一般大的好姐妹,如今她已经嫁为人妻,又远在在千里之外,即使再想念也不能相伴左右,如今有你陪我,也是很开心的!”
“娘娘,这一切都是奴婢应该做的!”抚衣慌忙说道,“所以,维护你也是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