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动静小,二来还可分散风险。”
“我们可换着廖羡那边的衣服,以乱其军心。军心乱了,我们的胜算也就大了。”
“将军所说极是。”殷明玉笑着拍了拍冀桑青的肩膀。
“如此,雍州那里便全权交予你们。”听禹满意的点头,“记得,保命要紧。”
“末将谨遵王令。”
这一日,瑾青之战,无胜无负。
当青王拖着一副臭脸奔回营中时,夜满楼正巧刚刚回到营中。
夜满楼见自己的父王一脸阴沉的坐在帐中桌前,出于关怀的迈上一步,“父王,可是青州与瑾州一战,不甚满意?”
“当然不满意!”青王气的啪的一声将盔甲摔倒了地上。
“莫不是瑾州胜了?”
“哼!”青王重重的一哼气,一个拳头凿在了桌上,震得桌上的笔墨纸砚抖了十几抖,“万俟尘那个小兔崽子!”
夜满楼挑眉,看样子是气的不轻,他很好奇瑾州到底都做了什么事,不过说来也是,既然是万俟尘那个女人带兵,自然能把人玩到吐血,瑾王也当真是用人有术。估计今天这场战主要就是为了气气青州吧。
想到万俟尘,夜满楼就不得不佩服她。用兵有用兵的本事,摆阵有摆阵的才识,尤其在摆布人这方面做的相当不错,看他的父王就知道了。
“父王,瑾州可是跑了又跑,让青州追了又追?”
青王闷闷的应了一声。
这就对了。夜满楼无谓一笑,“想来瑾王应该做好了与雍州联合的打算了。”
“何以见得?”青王坐起身,眼神紧锁在夜满楼的发顶。
“瑾州是在保存实力。”顿了顿,夜满楼哼声一笑,“瑾王其实也不怎么相信雍州,不然也不会要与雍州势均力敌,更没必要毁了雍州火炮。”
“毁雍州的火炮?”青王眼睛倏地一亮。
“据儿臣所知,雪羽骑子夜便会动手。”
青王长长的哦了一声,眼中一道暗光带过,他勾了勾唇,云淡风轻的一笑,扫去方才的一切阴霾,“那我青州,就只等好戏了。”
“是。”夜满楼一欠身,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又问,“父王可知当年御家的事?”
“御家?”
“是,那时儿臣尚小,对御家的事知晓的甚少。”
“我儿怎想起问御家的事了?”
“据说御家一事牵扯甚广,最重关乎瑾州雍州,若借此机会,或许可以挑开那两州的线。”
青王呼了口气仰进椅背,淡淡的回想起了当年的事。
“当年御家曾被许与皇甫家族结亲,指亲对象是皇甫凌的父皇与御家嫡长女御落檀,但中途不好的事情流传出来,这样结亲对象便成了皇甫凌的父皇与次女御凤檀。自御落檀留言飞出,御落檀离开御家,便成了当初的瑾王妃,但好景不长,一朝红颜老去,后宫争斗便现了出来,御落檀便被说成了妖人之后,导致最后御家满门抄斩。”
“这样?因为后宫争斗?”夜满楼不禁疑惑,那这样和雍州有什么关系呢?
“不尽然,御凤檀也没吃到好果子。当年御落檀离家,她也随之消失,直到后来才被人得知她已成了雍州雍王的王妃。”
“雍王妃?!”夜满楼愣住,“那她不会是七世子的生母吧?”
青王摇了摇头,“是九世子的生母。”
夜满楼淡淡点了下头。“既然是九世子的生母,那如何再害御落檀?”
“御落檀手中有御家传下的玉佩一枚,至关重要。”
“那那年御家大火,是御凤檀所为?”
青王又摇头,“御凤檀既知玉佩已不在御家,还用得着费工夫烧了御家吗?”
“这么说……”
“是雍七世子。”
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夜满楼垂首斜唇一笑,果然,丰言柒逃不了干系。“父王这般肯定可有证据?”
“自然。”
日暮微垂,夕阳染红天际的薄云,穿过云,映在帐顶上的锦旗上。
静谧渲染着大地,夏日傍晚的微凉带起轻轻浮动的风撩开了一处军帐的帘。
偶觉脸颊一处微凉,听禹从书中回过神,夏日的清爽漫在帐中,可她的面间,却不见丝毫欣然与愉悦。
此时的她,竟会让人觉得森寒。
竟然是真的,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她竟是傻傻的陪了那个人十几年,她竟是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