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瑾州,我恨不得杀你,为我越听禹,我恨不能杀你。”听禹几乎一字一句,每一个字,她都要咬的清楚,就是要他字字听得清楚。“你若是想要这瑾州,本王给你双手奉上!你不用这么煞费苦心跟本王上演一出戏。”
“我不是……”
“不是?不是吗?世子以为我瑾州魅力不够?还是这么大的瑾州,世子毫不放在眼里?”听禹苦苦问道,握着匕首的手越发的无力,最后任着它垂落下来,靠着锦帐木架支撑着身体。
“丰言柒,你到底想怎样?十年前我拿你当最知心的人,十年来我拿我的真心对你,这些就是你给我的回应?是我不够好,还是我……我瑾州入不了你的眼?”
言柒并不打算解释,顾不得掌心血液流淌,也不顾肩上牵扯的疼痛,他往前迈了一步,用那只干净的手轻轻触了下她的脸颊。
因为他知道,若他再不说什么,他们两个就真的到了尽头。
“时候到了,我会给瑾王乃至瑾州一个解释,我丰言柒,绝不是见利忘义的小人,你信我吗?”
听禹抬头,眸中森寒消去了许多。
言柒心下一松,呼的松了口气,心口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垂下眼睑,指尖抚过她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