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崇天及其家眷、下人齐齐下跪,文崇天沉声道:“臣接诏。”
“奉于天命,局下动荡,是以青、滦之乱,孤离都十日,授命于相。孤深知文相体弱,特以人参、百岁膏、上灵草、九天甘露赠之。以文相之能,必能安瑾州十日,还望丞相劳心。”
其实此诏,瑾王已十分客气,不忘关心文崇天的身体,赠以补药。内侍似是有些不悦,又似是有些嫉妒,合上诏书,“文丞相,瑾王何其信你,文相可知?”
“微臣深知,谢王信任。”文丞相接过诏书,颤颤巍巍的起身。其一,他实在是不明所以,他‘体弱多病’多年,是以身体虚弱躲避朝事许久,瑾王不会不知;其二,朝中立三相,另外两相劳苦功高,瑾王不记他们,偏偏算到自己,倒是让文崇天有些匪夷所思;其三,瑾王即位,数日以来,对他不闻不问,何以今日将瑾州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