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根线牵着,似乎不是很容易扯断,所以听禹一直不懂,那到底是什么样的线。”
“只是一根一触即断的线,祖上嘉禹打下瑾州,夺了别人的领土,确实立了不少敌人。听禹只需要记住,一旦有人侵我瑾州,务必十倍还回去。”
“听禹知道。”
“禹儿,孤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王位自然该是你的。父王知道,你心中没有天下,可这是王室族人的命运,恐怕禹儿不能不接。”瑾王拍了拍听禹的手背,语重心长。
“听禹知道。”她点头。
“我们越家打下的瑾州该是永恒。”瑾王仰头看向屋顶的刻花,“父王记得你曾经画过一幅画,是瑾忱山对吧?”
“是。”
“为何不是皇国山河?”
“父王……”听禹唤道,忽而抬眼看向瑾王,见得瑾王眼中一片清明,转口道,“听禹知道了,即日便画。”
“于心画。”瑾王提示。
“于心画。”听禹附道。
“马上便是帝都之宴了。”瑾王再道,“禹儿还是去准备吧。”
“是,”听禹起身躬身,“听禹告退。”
殿门开了又合,殿内又是寂静一片,瑾王靠在床上看着门缝,只是又不知这道门缝何时才能再被那双手推开。
又是一声叹息声响起,自那一天起,他失去就越来越多,人们常说帝王之路注定都是孤独的,真的没错,没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