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忧伤被喜色彻底从眼眸中赶走。他抱紧林伊,情不自禁吻上她的额头,就像烙下封印一般。
小区门口络绎不绝经过的人很多很多,景煜城提醒林伊。
“这儿那么多人,你不怕吗?”
林伊深埋在景煜城的怀里不出来。
“好暖和,再抱一会。”
“树大招风,我那么显眼,若是被记者拍到私会某某,被迫登了报刊头条,你别误会。”
某某?是她吗?林伊羞怒,隔着衬衫咬了景煜城一口。
景煜城吃痛吃的欢,他单手撑起外套,将林伊护的严严实实的。就算无意间被记者拍到了,他也能保护林伊不受舆论骚扰。
暂时分开是为了更好的重逢,林伊和景煜城黏腻了一会就散开了。
“乖乖等我回来,若是遇到麻烦就去找杰森,他会照顾你和诺曼的。”
“我会的。”
林伊三步两回头,导致热乎的早饭到家的时候已经凉了,她不得不让保姆拿到厨房热一热。
景煜城下午两点半的飞机,上午还有时间,他想了想还是回了景园。
景园阮梦露昨天被景煜城当面悔婚,气不过又无计可施,心里烦闷不已,去酒吧喝了酩酊大醉,大半夜才回来。上午十点,她还睡的呼呼的。
“阮小姐呢?”
“在楼上。”
见少爷没指令,晓玲又说:“阮小姐昨天喝了酒,大半夜才回来。”
三楼客房,阮梦露的房间是客房里最好的一间。
门虚掩着,景煜城推门,刺鼻的酒味迎面扑来。走近,酒味越来越浓郁,他嗔鼻:到底喝多少酒,味这么冲。
阮梦露连衣服和鞋子都没脱就爬上床睡了,平日里斯文优雅的模样全然不见,闯入眼眸的只有醉脏乱。
景煜城昨天没回来是不想与阮梦露碰面。他认为只要自己做狠了,才是对各自的负责任,谁知她竟然这么折腾自己。虽然他们不能结婚了,但是他始终都把她当亲人的,见她这样,他有些触动。
晓玲跟着上来的。
景煜城让晓玲把阮梦露的鞋子脱了。
“是。”
晓玲照做了。
她脱鞋子的动作太大了,不小心惊醒了阮梦露。
阮梦露翻身,扭过去的脸面向门口的方向。睫毛颤了颤,一抹熟悉又模糊的身影好像杵在眼前。
咦,是景煜城吗?
阮梦露扯唇:“煜城……”
她伸手,有气无力,又满含情愫。
景煜城始终记着自己是有妇之夫,听阮梦露喊他的名字,他也没上前,只是远远看着。
阮梦露够不到景煜城,索性坐起来。
“煜城,你回来了。”
“嗯。”景煜城应一声。
阮梦露皱眉,两个人距离这么远,怎么接触。她俨然不顾光着的脚,滑下床,扑向景煜城。
“煜城,你吃早饭了吗?我去准备。”
阮梦露还没睡糊涂,知道这是早上。
“我吃过了。”
阮梦露又嗅一嗅景煜城的衣服:“衣服脏了,我帮你脱了。”
景煜城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阮梦露现在这样佯装无知的样子。
他扯住她攀上来的手:“不用。”
景煜城生冷的言语让阮梦露不高兴,她瞥目,瞧见他白色衬衫上的唇印,一个激灵从自编自导中回神。
“你昨晚又住在林伊家?”
林伊是景煜城的老婆,先不说他没住在那,就算是住在那,也是天经地义。
“我和她已经结婚了,住在一起很正常。”
“不正常。”阮梦露忽然一声吼。
景煜城愣住。
“你们没结婚之前,你就跟她藕断丝连。你三天两头赖在她家,她家有那么香吗?让你如此流连忘返。”
景煜城怔怔的看着她,在他印象里阮梦露不是这样。
“梦露,你以前不是这样……”
“以前什么样?任何女人被抢走了未婚夫都高兴不起来,我没有找林伊麻烦已经很对得起她了。”
一抹讶异闪过眼眸,景煜城薄唇蠕动。
“悔婚是我一个人的决定,跟林伊无关,你不要迁怒与她。”
“五年前她甩了你,五年后又卷土重来,外婆说的对,这样有心机的女人就不该留着。”
“梦露,我知道你现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