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生不好意思地告诉我,距高松遇害后,另外的一个胖子也遇害了。他正是那些旅客中的一个,跟高松的情况差不多,而且是同一个地点。两者都是先窒息而死再被丢弃在河里,奇怪的是除了脖颈处残留的几缕青丝便没有其他的痕迹。高松是头部受到硬物敲打后致死,在河水里泡了一个晚上。后者是活生生被掐死。
听他大概说着时,我的心更是毛毛的了。
“蒙雅。”他喊了我一声,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微微一笑,“没事了。”
当我踏出拘留室的时候,回首看了他一眼,他的眸子里隐隐透射出莫名的意味。那个时候,我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去理会他了,赶紧跟随着杜月梅回去。
杜月梅没有亲自将我送到家门口,就在村口的分岔口跟我分手了。
一下子发生太多的事情了,我的脑子一片的混乱。
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警察将他们安排到镇上的小旅馆中去。
偌大的房子一下子静悄悄的了,走在台阶上,心里忽然就发毛了,感觉很是陌生。当钥匙插在门孔上的时候,随着那一声清脆的转动声音,我的心跳不知怎的跳动得厉害。
莫名其妙,有一种心腔要穿透了的感觉。
当我打开灯的时候,我不禁吓了一大跳。张扬正直直地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纹丝不动,俨然一个蜡像人一样。我慢慢地向他走了过去,他依旧是一动不动,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身上很是冰凉,但还有呼吸脉搏。我用力推了他一把,他竟然直直地向后倒去,依旧保持那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