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真气太过强悍,依莫泠儿的功力无法排出?
南一飞正想着,莫泠儿与欧阳澜韬二人便双双倒在床上,不醒人事。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陈大夫?”南一飞问道。
陈大夫也是从未见过这种状况的,莫非是他诊断失误?如果因此害了大小姐,那他该如何跟老爷和夫人交代?
陈大夫也被吓到了,嘴里喃喃的说道:“不该是这样啊,不该是这样啊。”
“现在要怎么办?”南一飞焦急的问道。
陈大夫一回过神,说:“看来只有找罗大夫过来瞧瞧了,或许他有办法。”
“他在哪儿,我去找他,事不宜迟,你在这儿帮我好声照料他们,我这就去找罗大夫过来。”
“出了门左拐穿过两个巷子再到第三个路口再过一座桥就到了,莫府的府邸很大,你若是找不到,路上随便问一路人便知。”陈大夫说道。
“那好,我先去了。”南一飞说完像一阵风似的出了回春堂。
幸好南一飞这几日习了些《相月心经》里的心法,这下施展轻功倒也显得得心应手,不如前些日子那般困难了。
南一飞心里焦急万分,双手平台,足尖轻点,路上行人太多,便在街道的房顶上游走飞跃。
南一飞按照陈大夫所指的路线很快便来看到了那座桥,走进一看上面写着拱月桥,字迹已经显得有些模糊,看来这桥年岁已久了。
正当南一飞想过桥而去,却听见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那是兵器相接的声音,再探头一看,桥头那边一群黑衣蒙面人正在围攻一个身穿蓝色貂皮的年轻人。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蒙面人这般嚣张。
那群黑衣人把蓝衣人围在中间,那蓝衣人身后紧紧护住一个穿绿色衣衫的姑娘。
那姑娘头发不成发髻,凌乱不分,脸上还有些被鞭策的疤痕,实在是可怜至极。
以多欺少不说,光看招式,南一飞便知,那群黑衣人根本不是蓝衣人的对手,只是那蓝衣少年身后紧紧护住一位姑娘,这使他不能尽展其功力。
南一飞向来侠义心肠,见到此番情景,哪有不出手相助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