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花指着马面的脚踝道:“公马缠足!好厉害的说!难怪那屁股那么骚!哈哈哈……”
马面听完牛头的话,火冒三丈的朝它杀了过去!就为了士可杀不可辱四个字而已!
郑舒云看着它俩内讧打了起来,在一边继续没心没肺叫喊:“打得好!打得好!打它!打它!对——揍它牙臼!哇喔,,,拔它肛毛!出力拔……”
牛头马面被郑舒云叫喊声越打越没劲,随即俩个互使了个眼神,牛头便站回正身,吐掉咬在嘴里的肛毛,呸了几下。
表情严肃的看向郑舒云,马面捡起被拔掉的毛补贴好后,也一脸严肃的看向郑舒云!
郑舒云见情况有些不妙,无辜的眨了眨眼僵笑了下,一记眨闪又逃了!
牛头马面见郑舒云逃了后,撇开严肃的面具,气愤的指着对方开始对骂,旋即又打了起来!这压根就是欢喜冤家一对。
郑舒云才知道,原来牛头是攻的,马面是受的!好欢乐,基情无所不在!
朝霞山没想到这么近,还以为要走两天路程。
司徒元那头到达朝霞山脚已将近傍晚,郑舒云尸首上的伤口已经过包扎处理,因为肉/体已冷却很长时间,血液已开始凝固体内无法流动——这些司徒元都清楚!
他推算了下时间,连夜赶路到天亮爬到山顶还是可以的……只是到达山顶后,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结果?
而郑舒云现在却是无头苍蝇不知道要怎么前往朝霞山!这可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