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江匪喽罗很快就被吓得爬回芦苇纵里,邵云天从走出舱口到事件结束,他完全没有动手的机会。
他之前也以为那江匪有多厉害来着,可结果还真是弱得出人预料,竟然连白妙都打不过!
白妙得救之后,正要回舱房里,突然她想起什么便又转身问道:“小元,那对农家夫妇呢?是什么时候下船的?”
说着透过般上那昏黄暗沉的灯火看了圈四周没找着!
刚才那些箭矢射得么急那么密,那一阵凄惨的悲鸣,想必那对农家夫妇早已葬身江河之中。
司徒元脸色阴沉一声不吭的走回舱房里。
邵云天闻声沉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回舱吧,他们走了……”
白妙并不知邵云天的是何意“哦”了声便抢走一步走回舱房里。
屁股一坐下,便对蓝花音挥了把汗感叹道:“呀,刚才好险啊,我差点落水了!”
蓝花音听完并未说话,只是拉过白妙的手臂,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她把哭泣的模样隐藏暗之中,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尤其是邵云天。
船家此时被吓得卷缩一旁,司徒元提着灯笼照着他,说道:“船家,麻烦您开船。”
船家听到司徒元的声音,惊得立即弹坐起身,发现船舱外已经安静了下来,此时只有晚上徐徐的吹摆着悬挂在舱门外的灯笼。
他怔怔的向了眼司徒元,瞧清楚他模样之后,便回过神来说:“好、好……我这就去。”
也没有人吓唬他,竟然连滚带爬了去掌船。
船只经过了一夜行驶,翌早便驶到一个人口密集的容堂渡口,船家走到司徒元他们的舱房告知道:“咱们暂时在这里休息会,下船的时候别走远,启程的时候我会敲钟提醒的。”
神态有些尾缩,看得出他是昨夜余惊未过。
邵云天见状劝慰道:“家船莫用害怕,这一路上你只要安心驶船便好。”
于着轻轻拍了两下船家的肩头,然后下船买早餐去……
船舱里此时只白妙跟蓝花音尚未睡醒,等两人醒来后,发现眼前已摆放着豆腐花跟包子馒头。
白妙才伸出手要拿豆腐花吃,突然想起要漱口才行……于是便找船家要了个息息竹筒,捞了点江水含了口到嘴里,旋即用两根手里蹲在那甲板上搓牙板!
啧啧啧——那渡口上的人被她这举动给雷得里嫩外苏,白妙那样子活似神经病又犯了,可那动作放在二十一世纪来说不过是“刷牙”罢了!
司徒元看着蹲在那甲板上搓牙板的白妙侧影,真想过去一棒子把她给打落水去……
才刚想完,便看到白妙开始给自己“扣喉咙”随即是发出呕吐的声音:“呕——”
啧,真是挨千刀的影响食欲!
那坐在渡口处吃早点的人被白妙那声音给惹得一阵胃冲动!
随即白妙终于“扣”完了喉咙灌了口水“咕噜噜”的搔了下口,便吐回江里……站在她身后的司徒元已几近失控想要过去打她!
白妙这时突然站起身,没料到头顶竟然撞中了司徒元的下巴!敢情他下巴是用石头做的,搁得她还真痛!
两眼泪汪汪的抱头嚷道:“你干嘛用下巴偷袭我!”她不知她刷牙有罪!
司徒元看着白妙那拿着竹筒抱在头上的模样堪是滑稽,心里暗自偷笑了下,可他依旧顶着那张黑脸瞪着她。
随即白妙委屈的瞪了他几眼,走路也没留心脚下的粗麻绳,就这么跘了下,吓得她惊慌惨叫,一路颠簸的进了舱房里!
司徒元在她身后看着也觉得好笑,心里感叹:这女人真是奇葩!明明跘到绳子竟然没摔倒,脚步明明踉跄,却挥着两条手臂像飞着似的拐了个湾就进了舱房里!
算了,既然她一早表演了出精彩的猴戏,就姑且饶她一回!
蓝花音正咬着包子突然看到白妙眨眼就踉跄的冲进了舱房里在她身边坐下,那姿势还真叫人乍舌!
看着她一脸余惊未了的模样,煞是好笑,险些就被包子给呛着了。
随即看着白妙怔怔的拿起豆腐花,狠狠的灌入口里——愣是把人给吓得结舌!
帐船再度程航,此时船舱里多了不少人,地方小看起来就挤了!
船家心里头也不知是喜是悲,先前上船的对农家夫妇昨晚被乱箭射死,这回坐了一船人上来,若是再遇什么不测,他这船还真不能再做生意了,死得人多了会闹鬼的!
话说这一路上也算顺风顺水,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