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的孩子,怎么会突然变成了一个禽兽?
此时柔荑脑海中,不断重复着温茹茹死前的情景,她披散着头发叫着:“你不是炎彧!”
啊!温茹茹死前是在跟她们述说真相,只是没有人把她的话当真!
“我的儿,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交给母亲。”柔荑扶着水柔欢到软榻上躺下,然后看到了断了一根弦的琴,她对小桑道:“琴弦怎么断了,快去换上新的弦,那个禽兽要是来了,可怎么办?”
“母亲,你上哪去?”水柔欢见母亲神色匆匆,便问道。
“不要挂念母亲,你好好休养。”
柔荑在水柔欢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便离开了。
她直接去了内人府,寻找当年炎彧的乳母。
水仙从琉璃殿中出来,她说了那个秘密,却是说了一半。
她的内心有一半的不安,与一半的释然。
她不安,她怕她深爱的炎郎会发现这件事,炎郎最不能忍受的,便是背叛。
她释然,她或许可以帮到水柔欢,这个似乎与自己同命相怜的女子。
带着满满的复杂情绪,水仙回到了那在水上的宫殿--昭富宫。
“水仙,你到哪里去了,为何不在这里乖乖地等着朕?”
她刚刚从窗户外踏进来,炎彧的声音便从里面飘了出来。
水仙怔住了,炎彧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到这里来,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朝堂上吗?
“炎郎……”水仙的声音有些虚,虽然她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发杂情绪。
炎彧背对着她,斜躺在那床榻上,一动不动,冷冷的话语飘到他身后的水仙耳中:“告诉朕,你去了哪里?”
水仙的玉箫落在了地上,她的炎郎从来不曾这样对待过她,他跟她说话从来都带着爱意的。
虽然她知道炎郎深爱着的只有水柔欢,但是她始终是炎郎喜欢的。
炎郎现在这么对她说话,是厌恶了她这个“替代品“吗?
“回答朕!”炎彧的声音越发严厉了起来。
“炎郎,奴家怎知你为了奴家不去朝堂,奴家今早一时兴起,便携了萧去湖边一游……”
水仙温软的声音,灌入炎彧的耳朵,让他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走到炎彧身旁,躺了下来,柔软的手在炎彧结实的背上摩挲着,道:“炎郎为何要这样凶,难道昨天的毒,并没有解完?”
“若没有解完,朕怎么会来到你这里,朕的可人儿。”
炎彧翻身过来,将水仙抱在怀里,她的身体冰凉,正好合了他急火攻心的身子。
“炎郎,你好烫,你的毒真的解了吗?”水仙在他的怀中,关切的问道。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水仙,会这么真心的关怀他了。
“放心,那山里有个尼姑庵,那尼姑庵里有七个尼姑。”
水仙将手指竖在炎彧的嘴唇上:“炎郎你坏,奴家不要听这些。”
“那朕便不讲这些了,朕要好好宠幸你!”
说着,炎彧一个翻身,将水仙给压在了身下,他的大手迅速剥去水仙身上的衣服。
水仙那晶莹如雪的肌肤,一寸又一寸地暴露在炎彧的眼睛下。
他摸着她的脖子,顺滑如丝缎一般,顺势而下,是她如白玉一般的肩膀和手臂。
炎彧总是这般温柔地对待水仙,他会用他的手,他的唇去爱抚她。
他吻上她的唇,她的脖子……
他的手也在不断向下探索,水仙的身体有魔力,他每一次都能获得惊喜。
而今天的这番惊喜,让炎彧实在高兴不起来。
炎彧抬手一看,手掌中竟然有十几片已经快要被揉碎了的樱花瓣。
樱花,这碧落宫中只有一个地方有。
“你背叛朕!”
炎彧大怒着,从床榻上跳起来。
“你竟然又去了琉璃殿!”
炎彧的大手一把扯乱了水仙那光滑如流水的头发,将她生生地从床榻上直接扯到了地上。
“炎郎……炎郎……”
水仙无言以对,她光着身子,伏在地上,不断唤着他。
炎彧怒火上头,他听不见水仙的声音,他脑子里只想着要如何处罚这个背叛了自己的女人!
水仙,是他喜欢的女人啊,而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自己。
“来人!将水仙帝姬绑起来!”
侍卫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