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院判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吩咐了司医院的几个老练太监收集罗恒用过的东西开始验毒。
就在院判起身之时,本来面色紫黑的罗恒忽然被呛了一下往外不停地呕血,盛华公子飞速扶住了他丝毫不用在乎浓重血腥之气,院判取过一方白帕子用钳子沾了一些毒血交给了身边的太监让他拿给副院判。
罗恒面露苦色,艰难地大喘着气却始终睁不开眼。盛华公子将他小心放置于榻上,问道:“太医,看这毒来势汹汹,不知可否施针将毒逼于一方,若是毒入五脏便无力回天了。”
院判只好道:“现在也只能尽量把毒逼入手部暂缓毒发,只是……”
“只是什么?”盛华公子不停地为罗恒拭去因为疼痛在额头冒出的豆大汗珠。
“如此一来,就算罗恒大人驱毒成功,怕是再也无法持剑了。”院判将抽针而出。
盛华公子大惊:“慢!不能逼入左手吗?”
“如此一来毒便要经过于心,只能是右手。”院判看时间不多了,针针都快准狠,直击重要穴位容不得再想。
盛华公子痛彻心扉地闭上了眼,这世上怕是在剑术上要少一位尊者了。
胡癸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东厘皇子严君廖似乎发现了他在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对他相视片刻往他的这边走了过来。
“胡公子可察觉什么了?”严君廖的语气坦坦荡荡。
“九皇子,胡某也就直言了。”胡癸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他可以相信严君廖,“此次之事怕是针对西梁而来。不知九皇子有何高见?”
严君廖环顾四周众人后严肃地说道:“胡公子所言极是,上水的使者在西梁大宴上身中剧毒,凶手如果不能被绳之以法给上水一个交代怕是两国从此结下仇恨,七国之中,上水和西梁的邦交最长,是有心人想要挑起事端来。再者,西梁国君让御林军包围住了铜城大殿,纸包不住火,主殿沉迷于歌舞酒色之人怕是也瞒不了多久,几国使团到西梁朝贺却无故被监禁起来,这是在给西梁立敌。”
“此人用心险毒。”胡癸恨恨道,“可是并非如此凶手怕是早已经遁逃。”
“所以,凶手还在铜城大殿。”严君廖十分肯定地对他说道,“可是我们再不出去,使团们必然起疑。”
主殿里的众人见评判的人还未出来,在底下已有窃窃私语,国君依旧是面上正常欣赏歌舞,稳如泰山。
胡癸到门口招来了一个小太监,对着他吩咐了几句着他快去禀报国君。这个小太监是个机灵的,眼睛往殿内一瞟就一阵小跑而去。
他位份底见不到洪大监,只能让比他资历高了一些的太监去传话洪大监,但是一句重要的话绝对不说。
“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怎么敢去劳烦洪大监。”这大殿的太监为难地说道。
“哎呀喂,耽误了贵人的大事,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快去快去!”这小太监火急火燎却还是不愿意透露一句,他可不愿意把这好差事让与他人了。
被他催促的太监只好急急忙忙去给洪大监说了,洪大监立马到殿外将他拉到一边侧角不耐烦道:“快说,若是没有重要之事,看咱家不撕了你这猴皮!”
“是,小的怎敢?”这小太监往前低声道,“胡公子有谏言,上水罗恒大人醉酒在偏殿休息了,莫让殿内众人多等,让各位贵人回主殿,悄悄请上水使团的主使者到偏殿去。”
洪大监知道此事十万火急的,要往殿内赶去禀告国君。
“启禀国君……”洪大监的声音犹如细蚊。
国君指尖来回敲击着木桌,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尽收孟漓的眼里。
“皇祖母,殿内太闷了,漓儿可否出去透透气?”她俏皮问道。
太后笑道:“你呀,就是坐不住,定是野猴转世,去吧去吧。”
“皇祖母又取笑漓儿。”说罢,她便往殿外而去。
可是并未走远便被一个将领拦住:“国君有命,大宴期间众人不可随意出入大殿。”
“混账东西,这是夏敬公主,还不速速让开。”孟漓还未开口,身后便传来一阵呵斥声,是洪大监。
“洪大监好,洪大监不在殿内伺候父皇这是要到哪里去啊?”她明知故问道。
洪大监摸爬滚打多年哪是那么容易套话的,话锋一转道:“公主要出去透气,让几个御林卫跟着吧,这里人多杂乱若是有人冲撞了公主就不好了。”
“好吧。”孟漓知道这些人是用来监视她的。
雀明是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