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美酒道:“她们一个就喜欢与书为伍,另一个就喜欢舞刀弄剑,她们姐妹俩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不喜这种场面,我历年都请,她们历年都不来。”
“那还真是遗憾,虽然往年百花宴都能远远看见她们,但是还从未近距离地接触过双生的人呢。”孟漓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歌舞表演完毕,众位世家小姐都七嘴八舌地谈天说地起来。
“不知长公主听说了没?”平昭侯的侄女符柳柳突然开口道,“刘夫人的父亲有卖官鬻爵之嫌,国君已经下令彻查了。”
孟漓本来一副出神的状态,一听到刘夫人瞬间聚精会神起来。
三年前,母后薨了,二姐姐被逼离宫,而刘夫人抢走了她的五皇弟孟霖森以邀皇宠,有了九皇子孟霖旭后,对五皇弟尽是冷待欺压。她无时无刻不想抢回森弟,看来时机到了。
“哦?”贞贺意味深长的一声。
符柳柳像是得了恩准般得意地说道:“现在国君在大力整治地方的贪官污吏,刘夫人的父亲这次是拂了陛下的逆鳞了,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孟漓暗自发誓也要刘夫人一尝最亲的人被夺走的那种痛苦无处可诉的滋味。
赏春宴到了傍晚,众位世家小姐在这享用完了美味佳肴便纷纷告退离去。
贞贺在将孟漓送走后,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
当她回到房间沐浴更衣后,突然有一个高大的男子从她的后面环抱住她,贞贺本是被惊到,可是很快就猜到来者是谁,从而露出一副娇媚羞涩的模样徉做挣脱的姿势,男子孔武有力的臂膀将她往自己胸前再靠了靠让她挣扎不开。
“宋郎对我今日使的这招借刀杀人可还满意?”贞贺娇嗔道。
“满意,满意的不得了。”这个被贞贺称作宋郎的人轻轻地咬住她的耳朵吐着气道。
贞贺根本受不了男人这般诱惑,身子骨早就软在了他的怀里,任他摆布了。
接下来便是花好月圆,春宵帐暖了。
孟漓回到寝殿内,只是召了燕今问话:“父皇的刘夫人在宫里可有特别的敌人或者有什么把柄?”
燕今微微思索答道:“刘夫人在宫里一直是以贤良大方自居,只是年前听一个老嬷嬷说过,她一直暗中打压秀婕妤。”
“为什么?”孟漓疑惑道。
“据说,秀婕妤原是刘夫人的奴婢,稀里糊涂地被陛下宠幸还怀孕了,陛下就让刘夫人照顾龙胎,那时刘夫人还没有九皇子,她觉得秀婕妤是故意勾引陛下使她难堪,刘夫人也许是想让她难产而死,谁知道秀婕妤命大生下了六公主还活了下来。她就找了个借口把秀婕妤送到宫里最偏远的柳轩去了,见陛下对秀婕妤早就抛之脑后,也不杀她反而一直折磨她取乐。”燕今一口气把墙角听来的八卦脱口而出。
“六公主?”孟漓印象里都找不到有这号人。
“因陛下遗忘,只有内总司随意取的名,还未有尊号。就是前些日子栏轿的那一个公主。”燕今一边为孟漓除去头上的发饰一边道来。
孟漓喜道:“是那个小丫头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的后福是要到了。”
“那奴婢要做些什么呢?”燕今立马懂得了她的意思。
“让森弟身边其中一个小丫鬟去给她们雪中送炭,记住要一点一点地送,火才会旺盛。”孟漓脱下外袍说道,“前期不可暴露。”
燕今再问道:“那在内总司要不要招呼一声?”
孟漓冷笑道:“不必,要是没有冰冷的人心了,本宫送的炭火哪还会显得重中之重呢?她们怎么会有所感激呢?”
“是。”燕今明白后答道。
孟漓看着窗外的皎月,心想着,宫里的夜真是太漫长了,不知道姐姐如何了,可也会像自己思念深重一样思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