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具体做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后来,老爷子把小三送出国外,警告她永远不许再踏进辛城半步,只留下了那小三的孩子。”
“那孩子去哪儿了?”
芮姨摇摇头,也是满脸疑惑,“我也不知道,这个该是卫家的秘密,我也只是隐隐得知。阿御痛恨老爷子,该是他对那个孩子的处理方式。至于到底做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芮姨忽然握住苏江沅的手,脸上的神色很认真,“所以江沅,他们不告诉你一定有不告诉你的道理。每个人都有很疼痛的过去,若不是情况特殊,谁也不会主动提起。但是江沅,相信芮姨,阿御他对你是真心的。”
苏江沅抽回自己的手,轻轻摇了摇头,“芮姨,你不用安慰我。我们连面儿都没见过,他就逼着我要和我结婚,你让我怎么相信。”
芮姨失笑,“江沅,你们见过,很早之前。”
苏江沅明显一惊,定定地看着芮姨,“什么时候,为什么我压根没有印象?”
芮姨惊觉到自己说错话,握住苏江沅的手忍不住紧了紧,“你不记得,不代表他也不记得。有什么想知道的,只要你相信他愿意给他机会,你想知道的,总是会知道的不是吗?总之,他对你根本不存在利用这一说,相信芮姨。而且,一个人对你如何,你只要问问自己的心,就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苏江沅说不出话来。
一个人对你如何,你只要问问自己的心,就知道了答案了。
芮姨走了许久,苏江沅大脑海里还一直回荡着这句话。
苏江沅窝在床上,双腿屈膝埋着头,呆呆地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发呆。
心里某种类似疼痛的感觉,不知怎的随着和芮姨的一番谈话,渐渐地
微弱了下去。
脑袋里一团乱麻,但无疑,她混乱不堪找不到归属地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夜晚时分。
苏江沅被渴醒。
她迷迷糊糊从床上翻身下去,拿了精致的玻璃杯打开卧室大门,想到楼下倒水喝。
客厅里开着一站暗黄色的落地灯,背对着她的沙发上,一抹高大的背影正安静地坐在那儿。
不是温承御是谁?
他拿了一支烟出来,打火机点了火凑到香烟跟前。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又跟着放下。
苏江沅的心里莫名一揪。
“阿御,你胃不好,平日里要注意饮食,烟也不要抽了嘛!”
“好,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她咬了咬唇,轻轻关上房门重新回到床上。
很早以前,她问过林睿尘。
为什么男人一定要抽烟。
至于林睿尘具体是怎么回答的,苏江沅忘记了,反正大致意思就是——
有时候男人抽烟,除了交际之外,纯粹只是发泄烦闷情绪的一种方式。
就像有的女人心情不好会疯狂购物,是一样的道理。
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了半天呆,她一咕噜爬起来,找出手机编辑短信。
编辑好之后,却犹豫着该不该发出去。正纠结呢,手指一抖,短信登时发了出去。
收信人,温承御。
大厅里,温承御闭上眼睛靠进沙发里,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无法言喻的烦躁感涌上心头,从来没有过的。
摸摸口袋,温承御最终还是低咒一声收回了手。
他答应过那小家伙。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滴”的一声提示有短信进来,他起身点开。
“如果实在想抽一支,就抽。不过,仅此一次哦。”
温承御猛地转身,紧闭的卧室大门哪儿还有她的影子?
可这短信,却分明出自她手。
温承御握住手机的手握紧,堵在心口的淤血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快要将他胸腔胀满的温润情绪。
勾起嘴角,他一整个晚上沉郁到快要发疯的情绪,终于渐渐散去。
窗外,一轮明月皎洁。
苏江沅口干舌燥地从梦里醒了过来,天色大亮,外头走廊里,安妈正在一下一下坚持不懈地敲着门。
“少夫人!少夫人你醒了吗?少夫人!”
苏江沅掀开被子,赤脚冲到门边一把拉开门,速度之快直接吓了安妈一跳。
“嚯——”安妈拍拍胸口,手里的信封瞬间掉在地上。
苏江沅一低头,整个人跟着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