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子环抱在一起,夏世峰老泪众横,摩擦着夏新之的长发心疼道:“我的女儿啊。”
“爹地你身体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爹地很好,新之不用挂心,你好吗?孩子呢?孩子好吗?”
“爹地,今天来的很急,我没能将孩子带来见你。不过下次,下次我一定带来。”
夏世峰长叹一口气。“下次?下次不知道又是何年何月啊。”
“不会的。”夏新之焦急的握住夏世峰的手。“我会让爹地等太久的。”
夏世峰再次叹气,擦擦脸上的泪。“爹地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新之你要好好的,不要让爹地在监狱里还为你劳心劳力。”
“爹地。”夏新之羞愧的低下头。“报纸的事是女儿的疏忽,你千万别难过上面写的都是假的,根本没有的事。都是秋墨要求媒体编出来的。”
“什么报纸?”夏世峰被夏新之说的一愣,急忙追问。“新之,告诉爹地什么报纸?秋墨那个畜生又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那是你来这里的代价吗?”
夏新之有一秒钟的错愕,随即急忙将头要成了拨浪鼓。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现如今,女儿也不是好欺负的。”
夏新之长舒一口气,从夏世峰的反应中她看得出来夏世峰不知道报纸的事,秋墨在骗她,可是他为什么要骗她?
他完全可以做到他所说的。
难道,他起了恻隐之心?
秋墨的恻隐之心,那将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新之啊,爹地不想给你增加压力,但是爹地想知道,有生之年,爹地还有希望走出这片监牢吗?”夏世峰老泪众横,说的夏新之心口直疼。
她非常认真的点头。“爹地,不管女儿付出多大的代价,女儿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好,好。”夏世峰兴奋的点头。
“爹地,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问。”夏世峰紧紧牵住夏新之的手。
“你对东振华这个人,有印象吗?”
“东振华?”夏世峰重复,苦思冥想,终于灵光一闪。“爹地想起来了,他是爹地收购的一家电子公司的注册人,企业被收购之后,他的弟弟跳楼自杀了,这让我和你秋伯伯深感内疚。他说他非要放弃电子公司的股权,非要给我,我没有接受,他在咱们家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出国了。”
“他的弟弟被你和秋伯伯逼的跳楼,他不恨你们吗?”
“我和你秋伯伯做了力所能及的所有能弥补他的事情,况且我们收购他暗地里也是点头默许的,谁也没想到他的弟弟会那么偏执。”
夏新之的心里惊涛骇浪。
夏世峰淡淡的说完,突然想到什么着急的拉住夏新之的手。“怎么了?东振华出现难为你了?你告诉他,有事来找爹地,都是我做的,不关你的事啊。”
夏新之安慰的拍拍夏世峰的手。“爹地,没有。我只是前几天听说了这件事,觉得蛮不可思议的,因为您和秋伯伯的经商之道一直都很光明磊落,所以感觉很不可思议。”
“一个成功的企业在崛起的时候,都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当年为了开阔电子市场解决夏氏出现的财务危机,我和你秋伯伯,确实做了对不起东家两兄弟的事。”夏世峰愧疚道。
“都过去了。”夏新之安慰的拍拍夏世峰的手。“一切有我在,爹地在里面好好养身体,不要记挂女儿,女儿在外面过的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啊。”夏世峰紧紧的攥住夏新之的手,不舍得放开。
五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对于接近六年没有真正见面的父女来说,实在是太短了。
可是到了分离的时刻,又不得不分离。
见到夏新之这一刻,夏世峰释然了,不管他在哪里,至少他还有个女儿是在牵挂他。
夏新之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的蓝山监狱。
落凡集团总裁办公室内,阿玄的汇报让秋墨听的心惊肉跳。
“她居然查到了这么多东西?”
秋墨不可思议,当年的那场收购,他隐约间听自己的爸爸说过。商界的战争他没有情绪去细细的辩论谁是赢家谁是输家,谁对得起谁谁对不起谁,所以他也从来没有往心里去过。
“阿玄,你立刻秘密展开调查。在蓝山医院里有一个住宅电话,他很有可能就是东振华的号码,夏新之当时无家可归,一个人从廖江被冲走,变的到如今这般强大,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