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个大户人家。主人殷勤的接待了他们,吃过了大餐,丫鬟们将他们领进房间里,一共有三间供他们住宿。
却说那王后卿,得知染君女王死亡的消息后怒发冲冠,尤其是知道她死去的方式和原因,更是大发雷霆。“娘娘,您且消消气。”寒箫劝道,“染君是一介女流之辈,凡是女子,哪有逃得过姻缘一劫的,何况女子是性情动物,听了男人几句蜜语甜言,就迷乱了东南西北了。”
卿气呼呼的叹息了口气:“怪不得说,女子多难成大气候,弱点就在于此。还说她呢,我不就是其中一个吗?寒箫。”
“在,娘娘。”
“那张守成没出什么岔子吧。”
“表现的还不错,他是真的恨上郁采薇了,相信很快就会动起手来,不用我们催的。”寒箫嘿嘿笑道。
“那就好。”卿再次嘱咐,“千万别让王知道了,否则得不偿失呀。”
“娘娘放心,王不会知道的。”
“他这会儿还在跟踪郁采薇吗?”
“没有回来,除了郁采薇那儿,他还能干什么去?娘娘,王是个喜欢追随美丽的人,而今他们的恋爱正处于高潮阶段。”
“说的是,有时候真希望自己就是郁采薇,那样就可以永远跟王在一起了,何必大费周章的去挽回他的心。”
“娘娘的担心真是多余的,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珍珠往往属于最爱他的那个人。】王就是珍珠,娘娘就是那个最爱珍珠的人呀。”寒箫殷勤道。
“就你嘴甜。”卿指着他的小鼻子,怡然笑道。
这边,张守成要求跟郁采薇在一个房间,郁采薇拒绝几次,他承诺说:“好些天没有见你,一直想念你的模样,就让我像从前一样,静静地看着你。你清楚我的为人,绝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好吗?”
郁采薇才有些动摇,含含糊糊的说:“我怕……”犹未说完,旁边的高浩斌接道:“怕王会对守成不利。张守成,王曾经警告过我们,不可以靠近采薇。”
张守成瞧向他,打趣道:“我在森林里过活的时候,还想着你终于撒开了采薇,凭我有什么要求,都是我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想不到你的醋味儿还真浓,散了又浓,浓了又散,散的时候是你在心里努力说服自己;浓的时候,说明你的努力再次失败了;像你这样玩都不腻吗?我倒是腻的都想呕吐了呢!”
“六哥为我吃醋!”郁采薇惊道。高浩斌羞惭的无地自容,冷静片刻,他便指着张守成,气冲冲的道:“我倒觉得,你这次回来比之前混多了!随你们怎样,我懒得管。”说罢,倔着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郁采薇拧紧了眉,张守成解释道:“你别躲想,我故意气他的。”并过去关上了门。
郁采薇盯着他看,说:“我也有跟六哥同样的感觉,你似乎变了许多。”
“是吗?哪里变了?”张守成问。
采薇道:“眼神变得深邃不可捉摸,语气变得更成熟婉转,神情变得殷勤沉稳。这些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就像现在的你跟从前的你,经过时间的历练,人的性格难免多少会产生点变化。”张守成说。
“虽然说起来好像没什么,我却对你有种陌生的感觉。”郁采薇打量他道。
高浩斌转过身往桌前走去,打开那幅画轴,将画平放在桌子上面,回过身来说:“你更熟悉的是这个家伙吧。”
郁采薇怔怔的看再他的一举一动,捏着手心,心里有股莫名的紧张,张守成慢慢的走回她身边,摸着她的双臂问:“忙了这么多天,一定很累了。”那声音低沉而具有磁性,她那双乌黑的眸子忽闪着。
张守成把她抱了起来,她的心似乎就要跳出胸腔来,惶恐道:“王看着你呢!”
张守成轻轻一笑,前走几步,将她放在床上,想既然王后叫自己对她下手,就必定会引开王吧!谁承想,没有谁可以管得住王,他寸步不离郁采薇。就在张守成弓腰放下她的一刹那间,王猛然扼住他的脖子!
“谁!”张守成挣扎着叫道。郁采薇惊恐的瞪着他和一个空气一般的人扭在一起。
王只管掐他,欲使他窒息,他就像一条蛇,张守成越是挣扎,他就缠自己越紧。“不要……不要……”郁采薇喃喃道。张守成伸出那鼓着青筋的手,向她求救。
“放过他吧,他说过没有恶意,看我累了,才抱我去睡觉的。”郁采薇喘吁吁的说。
王才稍微放松了一点手劲,他惊讶的是,张守成明明被自己夺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