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踪之事,椅子上的吴英看他们几个都注目于自己,央求道:“公主,念在我们夫妻一场,不,我们至今还仍然是夫妻,能不能宽恕我对你做下的那些错事,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事到如今,你既不知悔改,还为自己辩解!”郁采薇叫道。
吴英皱着脸,又说了一番好话,但再好听的话也不能弥补之前的罪过。高浩斌领人将他架上了金銮殿。
李皇后得知,急匆匆去了金銮殿,她来的正好,郁采薇算得着了个揭穿他们俩个的机会,这一次绝对不是口说无凭了。
“姑姑,姑姑,救我!”吴英被迫跪在地上,哭叫道。
李皇后也跪下了,叫道:“英儿!”
郁有求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吴英被缉拿归案了,但也不必把他一个罪犯带到金銮殿上来。高浩斌道:“启禀皇上,儿臣有要事相告,一时冲动,不免有些冒失!”郁有求遂问有何要事,高浩斌觉得难以启齿,郁采薇便替他说:“皇阿玛,吴英本身罪大恶极,女儿已与他恩断义绝,但至今,他并未在休书上按手印儿,就不能否定我们的夫妻关系。所以,我想在您伤心欲绝之前,先让他在休书上画押。”
伤心欲绝?郁有求不明白自己会为何事而伤心欲绝,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便迫不及待的想听听。吴英亦是对郁采薇说:“凭良心说,公主,我并未做过什么对你不利的事,除了这一次,龚月月教唆我剪掉你的头发我照做了。之前,她不止一次的威吓我,让我对你不利,但我都是宁愿自己受罪而不愿意伤害你的,公主……”
李皇后也不加阻拦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也许只有郁采薇才救得了他。郁采薇从不对伤害过自己一次的人心慈手软,所以吴英的苦口婆心通通都是白费,而且让小蝶拿来了休书让他按手印儿,吴英自是不肯,却抵不过强制,那张载有寥寥数字的休书上终究是出现了两个红手印儿。
郁有求早已等不及了,吩咐郁采薇快说叫自己伤心欲绝的究竟是什么事,郁采薇道:“皇阿玛,也许您听了,并不见得会伤心欲绝,而是颜面扫地。”
郁有求复再催促,叫她不要卖官司了,李皇后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说不定他们早已知道了吴英是自己儿子的事。回想昨夜门前别人冒充的吴英,那体型,那声音,以及那轮廓,都跟高浩斌那么相符!她的呼吸不禁急促了,脸上冒出滴滴冷汗,甚至不敢或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不时地吞咽着一口口冷气。
“这件事跟吴英跟皇后都有关。”郁采薇说,“皇阿玛,女儿几次三番的对您说皇后这个女人不得信,您就是不听,要是您知道了她所做下的对您不敬的事,您就会痛心疾首。”
李皇后急忙跑到郁有求旁边跪下,哭道:“皇上,这孩子存心污蔑臣妾,您知道的,您千万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以致让您觉得臣妾不忠。”
郁有求道:“皇后放心,如果他们说的全是些无稽之谈,朕就当做把这时间听笑话了。”而叫郁采薇继续说。
郁采薇弯弯的嘴唇往上翘了翘,道:“皇阿玛,不光这次不是无稽之谈,且之前每次跟您说的都是实话,不过这一次,您非信不可了。皇后娘娘,您最最宠爱的皇后娘娘,在没进宫以前就失了身,而且生了孩子,不知她用了什么计谋让您相信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少女的!”
不等郁有求有所反应,李皇后就站起身对她严厉驳斥道:“胡说!胡说!从来没有的事!采薇,你太荒唐了!为了叫皇上治罪本宫,你不惜一切!”
郁有求站起来大声喝道:“岂有此理!采薇,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别以为朕爱着你,宠着你,你就能随心所欲地污蔑皇后了!这个笑话并不好笑,以后,决不允许再在宫里出现这些伤风败俗的话,否则重重处罚!”
郁采薇和高浩斌马上跪在了地上,高浩斌道:“皇阿玛,公主并没有说错,是皇后娘娘亲口说的,否则儿臣等也不敢造这么大的谣传!”
这下子,李皇后确定昨夜冒充吴英的就是高浩斌了,她的心跳得更快更不安了。吴英在那儿跪着,双手按着地,好让自己虚弱的身体不至于倒下,听见这些话,他惊恐的情绪不禁变得杂乱不堪了,他说不出有个亲娘在是喜是悲,喜的是有个皇后当娘,如果她的位子依然巩固,那他真就前途无量了!可若是皇上废了她,那么她就一文不值了,而且有可能被满门抄斩,会连带自己遭受不幸。
李皇后还欲反驳,郁有求抢先道:“是皇后亲口说的!”
高浩斌便将扮吴英的事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