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以阻止,却不得逞。
花如梦他们被侍卫放开了,纷纷跟上郁采薇,前往将军府。
吴英心内有鬼,故叫人率先悄悄地通知了彰德,让他把黄金箱子藏好。待郁采薇的人进去搜时,黄金早已被安放的稳稳妥妥,其结果自然是让吴英自鸣得意的。花家人却面面相窥,拧眉涩脸,郁采薇心里的确是相信花如梦说的,但事实就在眼前,她又能说什么。“采薇啊,老天爷作证,姓吴的若没有强掳了我们的一百两黄金,就让我们嘴巴生疮,不得好死!”花老板娘诚诚恳恳的道。
花酒爷瞥见了吴英暗自使的那简直想要人命的眼神儿,心中害怕,忙拽了拽花老板娘的袖子,低声劝道:“我看算了,赔钱总比赔命的好!”
花老板娘不理他在说什么,只顾求着郁采薇,希望一百两黄金能够一分不少的回来。郁采薇念以往和他们交情不错,故没有用十分难听的语气,而是心平气和又不乏严肃的口气。出了将军府,花如梦忍不住要与吴英拼命,吴英随即命人将他拿下,押进了州府大牢里。花酒爷和花老板娘也差点儿被拖着出去,郁采薇顾忌他们年纪大,亲自看着他们被架了出去。待侍卫们走光了,她对花酒爷道:“你们不必过分担忧,只是教训一下花如梦,他那性子,关进牢里吓吓也好。不消几天,我就放他出去。不过,你们也得好好照看着高江义才是,知道了吗?”
花酒爷哭丧着脸,好一会子才道:“采薇呀,你不知道,那高江义仗着自己会几套拳脚功夫,你猜怎么着?竟趁我儿子独个儿呆着的当儿,拿我儿子练手!”
“什么!练手?”郁采薇吃惊道,语气里含着一丝笑意。
花老板娘急忙说:“就是把我们如梦打得鼻青脸肿了,你说这无缘无故的,不是自找没趣吗!”
“那你们是不是把他赶了出去?”
“可不是吗,赶进牢里去了,谁让他什么人都打的。”
郁采薇又惊又气,愤愤然道:“你们倒好,我让你们好生照顾,你们不光不,反而,反而让高伯伯进牢里了!”
花酒爷夫妇只说自己家的理,把高江义贬的一文不值。郁采薇怎会放着高江义在牢里而不管?之前还恨恶高浩斌的时候,都对他老人家恭恭敬敬的,现如今更是要好好保护他了。花酒爷夫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走了,再三嘱咐郁采薇尽快把花如梦弄出来。说花如梦从小吃不得一点苦,可千万叮嘱牢头不要狠对他。郁采薇着心于高江义的事,草草的满口答应。他们走后,小蝶不禁问:“公主,高江义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不会是……不会是另一个花如梦吧!”小蝶吃吃的叫道。
“不知道就别瞎猜,听不见我都叫高伯伯吗。”郁采薇道。
“是的耶,伯伯应该是很大年纪的人。”小蝶若有所思道,“公主,花如梦的孩子怎么办呀?你刚才气势真盛,肚子里明明揣着人家的命脉却偏说没有,要是我我根本就做不到!”
郁采薇正欲说时,吴英却过来了,问那个两个老家伙走了没有。“都走了。”郁采薇道,“吴英,你背着我都做了些什么好事?说说看,说不定我不生你气。”
吴英知她还怀疑自己强掳黄金,就装作很无辜的样子央道:“没有,真的没有,他们那些贱民说的你就信,我说什么你就不信?”
郁采薇轻轻地笑了笑:“那好吧,我这回就相信你了。对了,那花如梦也没什么大错,抽几鞭子也就了事了,别太让他苦了。”
“你不是没看见,他想杀我这还不算大错?哼,他怎么样我自有分寸,不让他断气就是了,你就别操这个心了。”吴英还气愤愤的走开了。
待看不见他的背影,小蝶凑近了郁采薇小声说道:“公主,有些话,我不得不说说。驸马爷他,不仅仅是脾气不好,而且非常残暴,我也是才领会到的。那花如梦,你最好让几个人悄悄去看着,要不然恐及性命危险。”
郁采薇当下意会,想刚才花酒爷说的,高江义好像在什么州府大牢里,不就是花如梦的所在吗?想着,便要亲自去看看。小蝶备好了轿子,郁采薇坐进去,这就启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