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冰纯忽然高兴着,大声喊着,瞧,那夕阳边的云霞,好似得到了夕阳的赏赐,变得欣喜异常,易冰纯惊奇的看着,时而围坐一团,倾诉衷肠;时而围着夕阳跳起了探戈;更有自我陶醉的,远离他人,自我欣赏……易冰纯看得出他们的心情都不错,脸儿也都是红红的,泛着金光。夕阳或许是受了易冰纯的鼓舞,越发的精神了。太阳周围的一切也因此变幻出无穷的魅力。肖讳霖看着那一排排黄色的屋顶变得金灿灿的了,那家家户户窗户上折射出的光汇聚在一起,给小区洒上了一层特殊的光,他轻轻的揽过易冰纯的腰,他们仿佛将人带入了仙境一般。易冰纯看着小区里那一片树林也好似抹上了一层淡淡的油,油让愈加翠绿诱人了。易冰纯对着那沿着小区尽头流去的那条小河微笑,此时也有了别样的感觉,静谧而不乏温馨……渐渐的,夕阳收敛起他最后的光芒,还来不及跟易冰纯跟肖讳霖说一声再见,便垂下头去,合上了双眼,静静地睡去了。易冰纯跟肖讳霖两人再看原先的那群追随者,也适时收敛起兴致,变幻成暗云,等待夕阳的再次到来,他们静静的靠在一起。
“霖哥哥,夕阳好美是吗?”肖讳霖点点头,“跟你一样!”夕阳照在易冰纯脸上,露出了点点红晕,“可是,她也快要落下了。”易冰纯忽然有点神伤,以前她还呆在阁楼的时候,偶尔早点起床能看到夕阳,那么血红,天空都被染成了金黄。肖讳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子“傻丫头,霖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就算是末日也好!”在这时,肖讳霖的手开始模糊了,面容也不是那么清晰,易冰纯伸出手去摸着他,肖讳霖忽然便消失了,易冰纯大叫了一声,“霖哥哥!”惊吓了一下,便从梦中醒来。
“又是做同一个梦啊!”老者点燃手中的烟,递给易冰纯一块手帕,易冰纯接过,轻轻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你还是忘不了!”老者摇了摇头,“都过了五年了,你还是忘不了!”易冰纯起身,看着窗外,阳光正好,“昨晚我又叫了霖哥哥吗?”老者摇摇头,“你叫了一个名字,徐怀钰!”易冰纯瞪大了眼睛,这个名字,深深的刻在她的心上,每一次听到,血都会汩汩的流出。
“娘!”易冰纯心里默念着,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五年前的仇她不能不报,娘现在生死未卜,易家,我不会放过你们这些人的。易冰纯摇了摇头,为自己还在梦中梦到他们感到可耻,自己在梦中,跟他们是那么开心的在一起着,还有肖讳霖,易冰纯心口竟是有些疼痛,这个人是谁,自己为什么总是会梦见他,在梦中,自己跟他在一起时,是那么的快乐,为什么,这个人是谁。每次做这个梦后,易冰纯便会一次次的问自己,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总是在他梦中出现。
“纯儿,还在纠结那个人吗?”老者看穿了易冰纯的心思,一语中的,易冰纯点点头,自己也不知道为何,除了那一家人之外,还是会梦到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易家所有的人的面孔她都记得很清楚,即使是梦中醒来之时,可是在梦中,她便能看到肖讳霖,醒来之后便忘记他的模样了。“不知为何,五年了,师傅。”易冰纯有些无奈的看着老者,老者摇摇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人总会有一天会出现的,不急,不急。”老者已经陪易冰纯五年了,怎么也解不开易冰纯的心病,看来那一晚,对她伤害很深的啊!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出去担水洗脸然后我们就要出去了。”易冰纯回过神来,“哦!”便出门了,易冰纯远远望着着清晨的乡村田野,绿油油的小草在迎风摆动,似乎在为美丽而又温柔的易冰纯献舞。青绿色的小秧苗上滚动着滴滴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放射出灿烂的光芒,易冰纯深吸一口气,清香甜美的气味。远处的玉米地里,一颗颗金黄色的玉米正咧着嘴巴有礼貌的向晨姑娘微笑。金灿灿的油菜花一望无垠,开得正旺,晨风吹来,油菜花摇摆起来,易冰纯轻轻的摸着,油菜花浪连绵起伏,好似金黄色的海洋。易冰纯打完水洗完脸,老者早早的便站在门口等她了。易冰纯收拾完东西,两人便出门了。“师傅,今天还去那里吗?”老者摇摇头。
“这里我们不要了,我们去下一个城镇吧!”易冰纯“哦!”了一声,不以为然,自从五年前离开易家后,她便跟老者一起四海为家,过着漂泊无依的生活,老者一直不肯告诉易冰纯的身世,直说是一个孤独无依没人要的老头,靠骗吃骗喝为生,他们两人每到一个城镇,便在当地帮人占卜,看相,老者看相很准,善于把握富人的心思,两人也是衣食无忧的过活,他们在一个地方呆上一段时间,便会向另一个地方出发,易冰纯这几年来,也走遍了大半个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