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太听她的话,连续几次都没成功。她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那草怎么也没有像旁边的人一样成堆的起来。真是丢脸至极,抬眼看向他们,并没有看见嘲笑的眼光,他们给她的是和善友好的感觉。
爱遥都去做了,绿衣哪能不去?小手拿起叉子,很是熟练的叉草,很快就堆成了一个小草堆。
强烈的太阳没有丝毫怜悯和同情,无情的照在这些做农活的人身上,身上的衣褂一会的时间就湿透了。
爱遥抬手擦了擦脸颊的汗珠,继续手里的活。
终于,那无情的太阳光终是敌不过晚霞的出现,傍晚时分,那滚热的大地带来了一阵阵清凉的微风。一天的农活结束了。
爱遥放下手中的叉子,手心里全是汗,本来细腻的皮肤现在泛着大片红色,手心的皮肤也是红肿不堪,农活果然不是那么轻松。
和绿衣离开的时候,恰巧碰到了刚刚一起干活的几人一起,热心肠的便聊了起来。
“你是刚来的吧,看你不太会的样子。”一个子高挑的男人说道。
“是啊,我看你们好像很熟练了啊,看不出来你们这瘦弱的身子也能做这么长时间。”爱遥擦擦脸上的汗,笑着跟他们说。
其中一人叹了口气,“还不是被逼无奈,想我刘成怎么着也是个举人,就因家里没钱,没法上京科考,这辈子恐怕只能在这做农活了。”
爱遥诧异:“你是举人?举人每年不是由县衙出钱上京的吗?”
刘成冷笑一声:“县衙?那算是什么县衙?如若不是坑了我的所有家当,我又怎么会沦落至此?”
话音刚落,身旁几人纷纷附和。原来这几个瘦弱的男子都是文人,如今却要做农活,倒是枉费了一身学问。
心中一凛,改革看来是迫在眉睫。不仅是富农问题,科举制度也存在漏洞,回去得好好想想法子。
“那你觉得,如今的富农制度怎么样呢?”爱遥忽然想考考这些个文人。
其中一人立马回答:“必须废除,我也不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看的,你来的时候没有看见,那些个农民苦不堪言,多大年纪的老人家也得上田地干活,干的不好还得挨打,富农怎么会管你的死活,干的不好,不给工钱,不给粮食,这样的日子怎么过?”
“就是,你看看,这是老百姓想要的生活吗?每年还得交税,富农,富农,听上去好像也是农民,其实呢,不就是个小霸主,这方圆几里的人,谁敢得罪他们?”另一人里面附和。
爱遥听着他们的话,觉得有理,细细想来,恐怕改革真的是顺应民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