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眼睛里尽是血丝,拳头也捏的“咕咕”作响,他怒吼“你是一个公主,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这样颓废,这样窝囊,你让在天之灵的父君都觉得害臊,你让半境的百姓都毫无颜面,你活着简直就是耻辱!”
他一口气骂完银铃,暴怒地把就近桌上的茶杯掀翻到玉屏上,砸的粉碎,出门前一挥衣袖,卷起的骤风又将精致的雕花木门吹断脱落,吹得不知所踪。
银铃自动忽略了他骂她的所有话,只听清了最后一句,是啊,她活着就是一个耻辱,她是个公主,却必须永久关在这屋里,她的父君死了,她看不了,她也关心不了半境的百姓,每日还要麻烦夙鸢来照顾她,她活着确实是个累赘呢。
可是没有亲口问囚死,没有亲耳听到囚死承认他所做的一切坏事,她就不愿死去,她宁愿所有人恨她,她也一定要得到答案。
夙鸢看银铃陷入沉思,怕她真的会想不开,急忙打圆场“公主?公主,你别听王君的话,他是气你的,半境谁不知道王君心疼你,他是气糊涂了,他……”她急得有些语无伦次。
银铃却突然打断她,“夙鸢姐姐,呵呵,我怎么会想不开呢,我会好好的,一定会的。”她眼角还挂着眼泪,却硬挤出一个笑脸,想安慰着急的夙鸢,不过也只是让她更加心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