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身体就满眼昏花,什么都目不清,只能láng狈地在原地蠕动踉跄,双腿被家具的边棱碰磕出了红青色的印痕,却不能令他接收到丝毫的触感。他跪倒在地上,终于摆正了身体,然后用腰部和臂膀发力,才慢慢地挪回到原位。察觉到果戈里的视线,他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凝目前方,一句话也没有说。额前的细发随着他微小的呼吸动作而悄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