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要保守得多得多,但是炽罹这个人太具有侵略性,让沈绾蔷没办法泰然处之。
然而沈绾蔷还没来得及离开,炽罹就牢牢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拖回,一双邪魅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她,“我不习惯穿着中衣就寝。”
这个无耻的男人分明是故意刁难自己!沈绾蔷回身盯着炽罹,清透的眼睛里又要冒出火来。
炽罹却全然不理会,反而松开沈绾蔷的手怡然的坐在床榻上等待她的服侍。
随着他这一坐,沈绾蔷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不由得震惊的张大了眼睛,“这是你的卧房!”
仿佛看穿了沈绾蔷内心的想法,炽罹坦然道:“你是我的贱奴,以后每天都要过来为我暖床。”
脸颊再度灼热起来,沈绾蔷低下头狠狠的咬住唇,一步步蹭到他身边蹲下来伸手向他的中衣。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沈绾蔷很顺利的为炽罹脱下中衣。
可想而知,炽罹脱下中衣之后上半身就已不着片缕,然而他依然不给沈绾蔷避开的机会,又懒洋洋的抬起左脚,邪魅的声音带着让人心脏酥麻的慵懒,“靴子。”
沈绾蔷没有任何反抗拒绝的权力,重复之前的姿势蹲下来为他脱下两只靴子端端正正的摆好。
“你是服侍我的贱奴,就在我屋里上夜,还想去哪儿?”直到此时,炽罹才说出最让沈绾蔷绝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