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杂货,唯独对盐等官家产业碰也不碰。但,单凭着这些,沫宛的根基,没有人能够撼动,就连各国皇帝,也不敢轻易动手。
所以,就算她再放肆,只要没有触犯到皇家的底线,一切都还好说话。毕竟,要是真要除掉沫宛,天下将引起一场大动荡。不到迫不得已,没有人会瞎了眼的去动沫宛。
次日清晨,沫宛一大早就起来了,磨磨蹭蹭硬是差不多到午时才出门,把外面来接人的宫人气得敢怒不敢言,等她出去的时候,纷纷低下头去,掩盖脸色的不悦。
站在大宅子的门口,秋荷碰了碰身边的赵星,“星哥,你说姑娘嫁进去会不会受苦啊?婆媳关系……”
赵星睨了她一眼,转头进屋,“我倒觉得你口中的婆会受苦。”
“也是。”秋荷耸肩,不可置否。
圣国皇宫,还是一如既往的金碧辉煌,奢华宏伟。巍峨的建筑物,虽然比不过二十一世纪的高楼大厦,但足够精致,气派。
这三年间,不是第一次进宫觐见了,圣国国君偶尔会请她过来喝杯茶,然后聊个小天儿,或者吃个饭什么的。那国母也偶尔会差人来请她,只是三次有两次被她放了鸽子。而皇太后也不例外,只是见了,气氛也是僵硬的,就算吃饭,也吃得不舒服。
浏览着那些精致的雕刻,坐在撵车上的沫宛忽然用手捂住头,晃了几下。看着眼前逐渐模糊又变清晰的景象,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肌肉毫无理由的阵阵抽痛,好似要从身上剥离的疼痛。
这种痛,只是一瞬间,很快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