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瓷拿着一把硬币来到电话亭拨通了安安商城的办公室电话,接电话的人是许志平,这就更加证实了安小瓷的猜想,她第一句话便是:“许叔叔,我妈妈在哪呢?”
许志平假装没事,以平常不过的口吻说:“你妈妈啊,她现在在楼下忙啊,小瓷你有什么要紧事吗?”
虽然许志平的语气很稀疏平常,可是重生前作为一名记者,安小瓷却听出来了语气中的异常,安小瓷从来没有给许志平打过电话,许志平接到电话应该兴奋然后迅速找来安秀雅才对,可是看起来许志平不大想让安小瓷和安秀雅说话,可是究竟有没有事情安小瓷现在也不能确定。
于是,安小瓷继续说:“我也没什么要紧事情,只是这些天忽然想妈妈了,不知道妈妈最近过得怎么样呢?”
许志平有些吞吞吐吐地说:“啊,你是说秀雅啊,最近不是快过年了嘛,来商店的人特别多,所以秀雅很忙很忙,完全没顾得上给你打电话呢!”
安小瓷听见这断断续续的话和心虚的语气,立马想到安秀雅确实有事情瞒着她,便着急地说:“那我妈妈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呢?”
“小瓷你不要担心,医生说她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许志平正在整理账本,一走神便说漏了嘴,当他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时候,安小瓷已经心知肚明,没等许志平解释便挂断电话去找老师请假。
在大巴车上,安小瓷听见前座的两个女人在议论这件事情,才知道就是自己的生父倪德生伤害了安秀雅。
安小瓷的前座是一个和李雪梅一样八卦的红衣服女人,身边坐着一个瘦小的青年女孩,红衣服女人像是经历过无数名山大川,见过无数星辰大海一般向年轻姑娘传授着经验:“小妹儿我可跟你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啊,你看看安安商城的女老板安秀雅,那么一个聪明优秀的女人,就因为有个没用还恶毒的前夫,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呢。”
年轻女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说:“不会吧,这可是几天前的事情了,现在还没好吗?这男人也真敢对自己的前妻下狠手啊。”
红衣女人说:“那可不是嘛,这男人也真敢啊,据说这个安秀雅的女儿安小瓷还是唐政委的干女儿呢,这么大的关系还敢下手,当时该有多冲动啊,赌博真的是一点都不能沾。”
年轻女人赞同地点点头,说:“是啊,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要被判多久。”
红衣女人小声说:“这个男人的罪责啊,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可是他掐的可是唐政委干女儿的亲妈啊,这关系法院也不敢惹吧,这不就定了一个故意杀人未遂,判了五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这个红衣女人倒是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安小瓷连细节处都听了个明明白白,下了大巴,安小瓷没有停留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安小瓷一眼便看见安秀雅脖子上一道明显的伤痕,果真是大巴车上红衣女子所说安秀雅被倪德生掐住了脖子,安小瓷一阵心痛,按照倪德生那样禽兽的性格,如果不是许志平即使发现安秀雅现在都不能躺在病床上了。
安秀雅见到安小瓷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惊讶地说:“小瓷,你不去上学怎么就跑来了呢?”
安小瓷埋怨道:“妈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啊。”
安秀雅说:“小瓷,你只管好好学习,我前几天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告诉我没事了,你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何必要打扰你学习呢。”
许志平提着饭盒到了病房里,边收拾东西边说:“小瓷你这动作还挺快的,我这话还没说完你就跑过来了。”
安秀雅埋怨道:“志平我已经告诉你别把我的事情和小瓷说,你怎么还告诉她,她误一天课怎么补回来啊!”
许志平一脸委屈地说:“我告诉她?秀雅,你可真低估你的宝贝女儿了,她可是莫名其妙打来电话,接到电话两句话就把你的事情全部套出来了,这姑娘真是聪明的很。”
安小瓷替许志平解围道:“妈妈您就别想着怎么瞒着我了,现在咱们市里的报纸都报道了咱们家的这件事,虽然是化名可是地点和描述完全能对的上,这随便一猜就知道是咱家出事了,这也确实怪不得许叔叔了啊。”
安秀雅一脸不高兴地说:“现在的媒体也太无聊了,报道一点正面的故事多好,非要报道个这样让人尴尬的家长里短,平日里八卦编排明星也就算了,还八卦到平民老百姓的生活这来,完全不顾人家方便不方便。”
安小瓷听到这话,脸是红一阵白一阵的,虽然重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