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吃住都在麻将馆不给我吃饭的钱,还是先讲哥哥高中的学费是被妈妈输光,抑或是说妈妈偶尔在家有一个男人陪着,甚至不避讳我的同学。”
钱程贵眼神空洞,跌坐在沙发上,痛苦地捂着脸,家里一片安静,张雪琴靠着门框,眼神里充满了愤怒,而三个孩子只是默默地看着钱程贵不敢说一句话。
半晌,张雪琴解释道:“程贵,你听我解释,事情并不是钱多多说的那样……”
钱程贵抬起头,眼神里布满了憔悴,盯着张雪琴的眼睛说:“好啊,你先解释解释我的大儿子钱力力哪去了?我一直想不通,这几年,我一直觉得很愧对他,以为是我的原因才让他那么叛逆,是我偏心钱多多才让这个孩子离开,没想到啊,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那个孩子……那个孩子脑子笨,根本就不适合读书,浪费那么多钱干什么。”张雪琴支支吾吾但是语气中又带着一些凶狠。
钱多多喊着眼泪说:“所以你拿那些钱去赌博,当时还是土炕,冬天你让我们谁在冰冷的炕上。”
钱程贵用颤抖的声音说:“你连煤球都不给孩子买吗?你自己不觉得冷吗?哦,是啊,地下的黑麻将馆一直都会有暖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