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屋,就听到微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
“去乐儿那里了。”彼岸走到火盒旁坐下,跟本没有理会一脸黑沉的耶律狐邪。
耶律狐邪挑挑眉,“乐儿?乐妃?”
“叫乐妃大汗就知道是谁了?叫乐儿就不知道是谁了吗?”彼岸嘲讽的扬扬嘴角。
“你吃醋?”耶律狐邪听她这么一说,显然心情很好。
彼岸回过头,打量着坐在软榻上的男人,显然这几年成为王者后,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但是好像脑子到有些不如以前好使了?
“不是吗?”耶律狐邪见她看向自己,又追问。
“大汗认为呢?”彼岸将问题又推回到他身上,然后回过头继续烤着炭,刚刚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想不明白,所以现在没有心情去和他争辩这些无聊的事情。
看着她心不在烟的样子,耶律狐邪从软榻上走到火盒边,也坐了下来,少了平日里的霸气,多了些柔和,“在想什么?”
彼岸没多想顺口回道,“在想刚刚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