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嫉妒,嫉妒我这样爱他,他为何偏偏对你这样的女人痴心。”毗乐儿冷哼一声,又道,“知道我是怎么把你弄到宣然殿的吗?那日闲来无事,竟然发现你正在和宣然殿的一个侍卫欢爱。”
看到白鑫兰乍青乍白的脸色,她又驺驺嘴接着说,“啧啧,还看不出你真是热情呢。所以在事情正好‘遇到’那侍卫,也就‘拜托’他帮忙喽。”
毗儿儿一脸无辜的模样,让白鑫兰恨恨的咬着红唇,她那哪里是遇到,只怕是在等着托纳略吧?而且拜托,傻子此时也听出来,是她的威胁,不然托纳略那好色之徒怎么可能断了上自己床的后路?
“而且还是我在奴才送进宣然殿的酒里下的强性春药呢,一夜春宵,你怎么也要感谢一下我吧?”毗乐儿眨了眨眼晴,最后大声笑了起来。
她怎么能不高兴,早上听到奴婢告诉自己兰妃一身狼狈的从宣然殿出来,就知道自己想要做的结果已出来了,隐忍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让这个女人尝尝什么叫得不常失了?更让她明白只要有自己在一天,她就休想有好日子过。
“是啊,真是要感谢你呢,指不定经过这一晚,我就会怀上龙种呢”白鑫兰挤着牙缝一停一顿的说出话,眸子里射出的目光,恨不得将眼前狂笑的女人撕碎。
收住笑意,毗乐儿歪头打量了她一眼,“噢?那真是要恭喜你了,不过怕怀不上,你今晚不会想在找那侍卫过来在努务一翻吧?可是刚刚忘记了告诉你,昨晚在他帮本郡主办法事后,在与本郡主聊天时,不小心掉到了井里,早上你没有听说吗?”
看着她走过来,又压下的身子,那个近在咫尺满是笑意的脸颊,白鑫兰气的浑身发抖,“既然你已做到了一切,为何还要杀了他?”
“怎么?你心疼?本郡主还以为帮你去掉了一个麻烦呢。”毗乐儿耸耸肩,一副她才知道的样子。
“那就谢谢你的好意了。”她并不是在乎托纳略的的死活,只是万一他的那些证据在他死后,被送到邪那里怎么办?
虽然已知道邪知道了一切,那是因为还没有别人知道。若是他知道了有外人知道后,定会为了王室的名誉,做出可能会伤害到自己孩子的事情,想到那个四岁多的儿子时,白鑫兰脸上闪过一丝痛楚,有哪个娘亲是不疼自己孩子的呢?
毗乐儿看到自己的目地已达到,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才离开水兰宫。望着高高的围墙,想念着自己之前的生活,那些自由自己在也不会拥有,苦涩的扬起嘴角,只怕毗纲都哥哥不久会就来找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