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尚阎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如果只是好奇,答案是你。”
维鲤一怔,随即瞳孔微缩。确实,她是两人共同的目标,而这一点,说是好奇,到此为止便足够,若是在意,就要去探究更深一层的原因。
“这种事情,不会再有下次。”罗尚阎口吻中带着傲气,“绝对不会。”
维鲤有些许不自在,男人却不觉,仿佛如此相拥着予以类似承诺一般的话语是理所应当。对于突然不安分的记忆,维鲤选择采取继续忽视的对策,即使曾经她确确实实与这个男人之间有着什么,目前,他们的关系只建立于一份还未签订的契约之上。
局势已足够混乱,她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应对。维鲤推开罗尚阎,走至沙发边,蹲下身子,抬手摸了摸英里的小脑袋,声音柔和下来,“既然罗先生你也是维锦真正死因的知情人,那么能否告诉我,靳先生他为什么要对我隐瞒?”
被提问的人正回味着方才的拥抱,闻言一怔,他竟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以他对整个事件的了解度,确实没有要对她隐瞒的必要,既然如此,靳子书怎还会留下如此把柄给他作为筹码?罗尚阎自嘲先前太过天真,沉思片刻,“关键的钥匙,只在他一个人身上。”
男人将话说得直白,让维鲤怀疑他提出那个要求是否当真,如此回答,岂不相当于自动作废?
罗尚阎读懂维鲤心思,嘴角勾起妖娆的弧度,“放心,我会拿过来,也会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