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你不必去。”
提起顾织藻,维鲤才消下去的愧疚又翻涌上来,“是因为我顾先生才会受伤的,我总要去道歉。”
“你不必道歉。”罗尚阎半眯起眸子,意有所指,“那是自作自受。”
维鲤诧异罗尚阎的措辞,微怒,“罗先生未免说得过分了。”
罗尚阎知她是误会,勾唇笑了起来,却也不解释,伸手从口袋中拿出一条似是手链的饰品,走至维鲤面前,轻拉起她的右手,正欲戴上,却瞧见手腕微肿的模样,瞬时敛了笑意,蹙眉,“怎么回事?”
男人身上的气场突然变得阴冷,手指相触的地方却如同有火在烧,维鲤觉得痛,想收回手来,却被他紧紧握住,“只是小伤罢了。”
“怎么回事?”罗尚阎眉蹙得更深,在快艇上时,他记得她腕上还未有这道伤,“是罗尚翌么?”
罗尚翌?维鲤一怔,听这名字,莫非刚才那个陌生男人是罗尚阎的……兄弟?方才见两人之间关系好似已经十分恶劣,便道,“洗澡时未站稳,摔下去的时候用手撑了一下,大概扭到了。”
“以后要小心,一会儿去上点药。”罗尚阎稍稍展眉,视线转移到维鲤左手,将手链为她戴上,声音魅惑,“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戴上之后,就再也解不开,切不断,割不断,除非你不要这只手,否则你要永远戴着它,永远都忘不了我。”
如同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告知世界,她是属于他的。实在霸道。
维鲤不悦地蹙起眉,看向腕上那条手链,是一朵朵盛开的花连接而成,看那花形,像是……夹竹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