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秘方。”维鲤抢过靳子书手里的瓷杯,心疼,“我都舍不得喝。”
“你还有这手艺?”靳子书笑起来,眼睛一弯,柔情款款,“以后我只喝你酿的酒。”
“做梦。”维鲤瞥他一眼,越发猜不透这个男人,“酒会一般都是在晚上举行,你一大早吵我做什么?”
靳子书把视线从瓷杯移到维鲤脸上,“有人想要见你。”